周时允面露痛色,边揉着手腕,边恶狠狠地瞪着他,刚想说什么,但看到岳承泽把他摔到床上就准备走,根本没打算理会自己,气得随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摆件就砸过去,砰地一声,石制摆件将门砸出一个浅浅的坑,声音大得楼下都能听见。
岳承泽顿住脚步,拧着眉回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乖张的孩子。
“我……”
刚刚的动作其实很危险,稍有不慎可能就会砸到人,他冲动过后突然有些后悔,嘴巴张了张,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道歉吗?
周时允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激了,从下车的时候开始,被抛弃的恐惧和患得患失的脆弱催使他抓紧他,却又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好。
真的厌倦了吗?真的讨厌自己了吗?讨厌自己的乖张,讨厌自己的算计,不想再和自己纠缠了,也对,都说吃到了就不珍惜了,自己已经跟他上过床了,现在觉得他麻烦也很正常。
想着想着,又觉得委屈,他见岳承泽没走,反而话音哽咽道,“好,我都懂了,你走好了,我等下就收拾好去住校,反正我成年了,迟早搬出去,以后独自生活,娶妻生子,再也不会烦你。”
“……你说什么?”
娶妻生子。
“我,我说……”周时允抬手擦眼泪,哽咽着开口,就感受到身前投下来一片阴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猛地掐住下巴,逼他抬头看他。
“找肏?”岳承泽的语气漫不经心,却暗含怒火,他用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掰着他的下颌,“骚逼又痒了是吧?”
什么?
他被这话噎得气懵了,被羞辱了似的不受控制地发火,“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
周时允被他一下子掐着脖子掼到床上,男人的动作很凶狠,他一下子感受到窒息般的压迫感,呼吸都紧迫了,他挣扎着继续激怒他。
“我去学校住宿有什么不好?我成年了,等毕业了就搬出去,跟别人结婚,有自己的家庭,反正你都不爱我了,岳承泽,你个骗子,你……啊!”
他感受到父亲的手从他的腰侧探进去,轻车驾熟地掐着他胸前红嫩的乳尖摩挲,那肉粒被掐着捏弄,一下子强烈的快感迅速地席卷全身,他啊地叫起来,双腿疯狂地踢踹起来,又因为被压着,这些动作不像反抗,更像调情。
“放,放开,呜……”
太爽了,双性人的身体太过敏感,他又太过乖张,好像非要爸爸掐着脖子说爱,边狠肏边亲吻,他才可能安静下来。
“我不爱你?”
被压着被掐了一会儿,就爽得下面直接湿了,父亲的手指又扒开内裤,伸进穴口操弄,粗砺的手指太粗,一下又一下往里深,专挑敏感带碾,周时允的腰一下子就被戳得弓了起来,他的内裤都湿了个彻底,手指的动作太过于强势,让他都有些口不择言。
“呜…你!老变态!”
岳承泽刚松了他脖颈上的力道,怕弄疼他,被这话一下子气得笑了,索性给他脱了裤子压着,把屁股对着自己侧过来,周时允不停踢他,饱满的臀肉抖得色情得要命,没用,力量太过悬殊。
“是我不想当个好父亲吗,周时允?”
“啊!”
他的巴掌一下子狠狠扇在股间,连带着逼肉一起被打得红肿起来,疯狂的快感和痛感掺杂在一起,扇得周时允脑袋发空,张着嘴,不知道自己该骂什么了,半天后又扇了几下,一边呻吟着哭叫,一边骂他。
“呜…!你有病啊?”
“是,我有病。”
下手更狠了,还在流水的女穴被打得湿漉漉得发红,骚水在空气中蔓延着难言的淫荡,他被打得哭叫着发抖,就被岳承泽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