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网纱很绵密,细碎的星光洒在上面,就像是银河一般。

这是……婚纱?

周时允愣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盯着看,直到岳承泽俯身过来,把他身上的裙子拉链拉下来,上位者的姿态,没几下,他被父亲脱成赤裸的样子,内裤早就湿掉,刚刚落车上了,他下意识往后退,就又被父亲抱起来,放到腿上。

只有这个动作是温柔的。

从墓园那个粗暴的吻开始, 他们之间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加速键,任他怎么示弱求饶,岳承泽都忽而不见,直到现在,他被父亲抱在腿上,细致地穿上了那件婚纱。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件婚纱的独特之处,花蕾点缀在缎带上,白色的蕾丝交织着丝带,做成深V吊带裙的样式,柔软的纱前短后长,连带着胸前的吊带开得很低,隐约红嫩的乳尖被压出痕迹,布料又太透,他这样赤裸地穿上,简直不像婚纱,更像是一件情趣内衣。

他还带着那顶女孩子的假发,和这色情的婚纱相配,乱糟糟的眼神显然还不在状态,懵懂得天真,流露出惊人的媚态,不消得一个眼神都能勾得男人拆吃入腹。

岳承泽给他穿这套婚纱的动作不熟练,但很顺利,就像是已经在心中无数次地想过他穿上这套衣服是什么样子,预想过无数次该怎么拉上拉链,打上蝴蝶结,只等……

只等某个时候,给他穿上。

让他的珍宝,成为他的新娘。

直到最后穿好了,周时允愣愣地看着岳承泽,那专注的目光看了半天让自己心慌,他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刚张了张嘴,就被父亲喘着粗气,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嘴巴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和他的搅在一起,又觉得疼了,呜呜地叫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被毫不留情地继续压着亲。

此刻,窗外雷雨大作,风声夹杂着呼啸敲打着玻璃窗,树叶刮得作响,打雷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劈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天谴了似的,周时允怕打雷声,怕到去抱岳承泽,但父亲的吻让他疼,疼得眼角含泪,却也不愿躲开。

这迟来的情事终于摧枯拉朽地开场。

爱欲的吻不再怜惜,落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的罪痕,他疼得叫出声,被亲得要出血了,还没能得到他的怜惜,乳尖红肿地挂在胸脯上,被男人吸允得如同樱桃一样,身上又青又紫地一片,他真疼得哭了,眼泪嘀嗒地落在岳承泽的胸膛上,却再也换不回男人的恻隐。

“爸,爸爸,疼……”

周时允崩溃地拉着他的衣领,他身上没一块儿好的,岳承泽却仅仅是拉开了裤链,笔挺的西装上多了些许褶皱罢了,那赭色的性器顶在他的双腿间摩擦,他隐隐害怕,就被岳承泽示意翻身,便哭着说不要,他总想看着岳承泽的脸做,哪怕对方此刻面无表情。

“不要……”

雷声更渐频繁,淅沥的雨遮不住这轰鸣,岳承泽看着自己的孩子泣不成声地哀求自己,总算没强硬地翻过去,面对面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周时允全身的重量都靠自己支撑,四肢全缠在自己身上,他的孩子还在泪眼朦胧地求饶。

这是个很深的姿势,也很不适合第一次。

“……啊!”

昏暗的雨让室内不再光亮,视线随着昏暗愈发模糊,周时允几乎是崩溃地眼睁睁看着,那赭色的粗大性器硬生生地顶开娇嫩的逼,往里插进了一个头,强奸般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酥麻了全身,又疼又涨,被奸得支不起力气,一时间,太过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他溃不成军,只能下意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细算下来,周时允在岳承泽面前哭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这么失态,崩溃得连尾音都是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