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叶祈被这样阴恻恻的丈夫吓得心脏狂跳。丈夫的眼神仿佛只要他答一声‘是’就会立刻生吞了他。
“……你在说什么?”叶祈往回扯自己的手腕,解释道:“我只是想去喝口水而已。”
手腕被狐疑的丈夫抓得更紧,叶祈吃痛,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老公,你吓到我了。”
丈夫盯着他,似乎在分辨他有没有撒谎。过了几秒后,丈夫放开他,跟他道歉:“对不起,发情期让我神经太敏感了。”
叶祈揉了揉被抓得酸痛的手腕,垂眼不说话。
“我陪你去厨房吧。”丈夫又说。
叶祈在丈夫的陪同下来到厨房,一边喝水一边觉得胆战心惊。
如果有天他真要离开,一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以后,不然……一定会被掌控欲可怕的丈夫撕碎的。
*
如果说以往丈夫在发情期的表现是粗鲁,那这次完全可以称得上神经质。
他身上遍布丈夫留下的齿痕,不管是喝水吃饭还是上厕所丈夫都要跟着。丈夫会在做爱的时候一遍遍问他爱不爱他,只要叶祈表现出任何抗拒的情绪,丈夫都会疯了似的反复问他是不是想逃走、想抛弃这个家。
有的电话丈夫会避开他去阳台打,但即使这样,他也不能离开丈夫的视线,一定要在阳台玻璃的另一边丈夫能看到的地方等着丈夫打完电话。但凡他转身想走,丈夫就会立刻挂断电话追过来,问他要去哪。
几天下来,叶祈被折腾得身心俱疲。
下午做爱时丈夫接了个电话,听起来是公司有不得不处理的工作。他本以为终于能缓口气了,没想到丈夫干脆把他抱到书房,就那样面对面将他抱坐在怀里开始处理工作。打字的时候甚至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
“老公……”他听着丈夫的打字声,欲哭无泪。
“抱紧。”丈夫语气冷淡:“要是滑出去了,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他只能难耐地用双腿夹着丈夫的腰,紧紧搂着丈夫的肩。
刚刚快做到高潮丈夫突然停住,弄得他不上不下的,此时这个姿势更是耗费体力。看不得丈夫如此冷静地处理工作,他干脆自己缓慢地坐在性器上磨蹭起来。
丈夫的动作顿住,问:“你不想睡了?”
“老公,”他在丈夫耳边吐气:“别弄工作了。”
丈夫刚要说话,手机却响了。
“喂?”江柏回压着情欲,控制着声音的起伏,缓缓开口。
“您好,”电话另一边,白慕生语气平缓:“我是念晴绘画班的老师,这几天念晴自己来上课,学习的兴致并不高,情绪也很低沉。请问家长怎么没跟着来?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这边,看着丈夫接起电话,叶祈坏心眼地夹紧丈夫的性器,大幅度动作起来。
他本想让丈夫失控出丑,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因一时腿软没控制好力度,让丈夫的性器顶在后穴的敏感处,刺激得他惊叫一声,顿时高潮了。
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控制自己别再发出声音。
“……”电话那边,白慕生听到那声惊喘,沉默了几秒,问道:“您现在不方便吗?”
江柏回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怀里一脸悔恨的叶祈:“嗯,我爱人正在陪我度过发情期。”
“……抱歉,那就不打扰了。”
江柏回刚挂了电话,叶祈马上追问:“谁呀?”
“绘画班。”
叶祈立刻想到或许是白慕生打来的,他心里更加悔恨,埋怨丈夫道:“发情期这种事你告诉别人干嘛?”
“哦?”丈夫掐了下他的脸:“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还这么勾引我?”
“……”叶祈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