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冷笑一声,强行搂住他的腰,把他往车上拖。
“你……”他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被暴怒的丈夫摔在了后车座上。他瑟缩成一团,对如此陌生的丈夫感到不解和恐惧。
丈夫的身体站在车门处,影子压迫地洒在他身上,让他难以呼吸,他感觉到丈夫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四肢,似乎在思索要怎么将它们折断。
左手开始莫名地痛起来,本能告诉他快逃。如果现在不逃,就会被咬住腺体,被标记,无论怎么求饶都会被不停的强奸,被折断双脚,被迫承受,连动都不能动。
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深吸口气,猛地伸手去拧身边的车把手。
可他快不过高等级的Alpha,一只脚刚踏出车门,他就被掐着脖子拖回车里,车门重重在他脸边被摔上,巨大一声,震的他耳膜发痛,接着,脖颈处就传来恐怖的痛意丈夫从他身后咬住了他的脖颈。
他痛呼一声,即使没有腺体,他也能感觉到丈夫的信息素有多么疯狂。他的腺体处前所未有的痛,丈夫锐利的标记齿刺入到了从未到达过的深度。
对被咬腺体的厌恶让他挣扎起来,大声道:“放开!”
丈夫掐住他喉咙的大手立时收紧了。在他无法呼吸的窒息中,丈夫的声音阴郁在他耳边响起,问他:“放开你后,你想去哪?”
“我……”他喘不上气,后背一阵阵发冷,眼眶被缺氧逼得通红,恼道:“去哪都不留在这。”
丈夫‘哈’了一声,接着他就感觉到丈夫单手扒掉他的裤子。
察觉到丈夫想干什么,他惊恐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
可他的所有反抗,都会引来暴怒中的丈夫的反扑。丈夫掐住他喉咙的手收紧,冷声道:“别逼我。”
缺氧让他眼前发黑,接着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意。丈夫粗鲁地进入他,性器恶狠狠顶到深处,他只要挣扎,掐在喉咙处的手掌就会收紧,让他只能被迫承受来自丈夫的强奸。此时的丈夫像是怪物扯下了那层伪装的人皮,对他露出了狰狞阴森的真面目。
他的后颈被丈夫死死咬住,身体也被丈夫钳制着,他如同丈夫手中脆弱的猎物,全凭丈夫心意把玩。
身体完全被控制,无法反抗,只能被迫敞开身体承受的感觉,如此熟悉……似乎不是第一次……
就像噩梦成真一样,他甚至有些恍惚,觉得这样的事情……似乎不是第一次发生。
好痛……他感觉到丈夫的性器闯进他生殖腔内,在里面胀大、成结。扭曲的痛意让他想阻止丈夫,便断断续续困难地对发疯的丈夫说:“你、你标记不了我。”
这种占有的方式对他没有效果。他不是Omega,无论注入多少信息素,还是什么样的标记,都无法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没想到这话听在丈夫耳中却变成了挑衅。江柏回冷笑一声,更狠地将性器顶进叶祈身体,掐着叶祈的喉咙反问:“所以呢?你以为自己就能逃吗?”
江柏回眼睛发红,完全被叶祈的逃跑刺激得魔怔了,狠道:“知道吗?其实我完全可以把你关到见不到光的屋子里,四肢都锁起来,让你每天不穿衣服等我,让你只能哀求我操你才有机会吃饭上厕所。”
他咬牙道:“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不想要个没有灵魂的性爱娃娃,我……我想……”
江柏回的话顿住了。
我想你爱我。
但这句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江柏回只能低下头,大喘着气盯着叶祈被咬出血的脖颈,阴郁说:“……这样做也不错。”
叶祈忍不住发抖,他彻底被丈夫吓到了。印象中的丈夫纵然冷漠,却从未如此疯狂恐怖过,他毫不怀疑失去理智的丈夫真的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