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看我！”叶祈恼怒地伸手给了江柏回一巴掌，打得江柏回歪过头去，他却仍不解气，胸口满是怒火，身体里躁动着无声的冲动。

挨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江柏回也无甚反应，只是又直起腰，垂眼开始解上衣的纽扣。如果仔细看，就能看见这件衣服是没有第二颗纽扣的。

叶祈跳下桌子时，江柏回已经褪去了上衣。赤裸的胸膛上仍沾着未干的酒液，蕴含着力量的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泽，腰腹上的鞭痕红得刺眼。

心头的火气烧得炽热，施虐欲与报复的欲望冲到顶端，叶祈冷声道：“跪远点。”接着便挥起鞭子，用完全不同于sm情趣的方式，教训罪恶的犯人似得，一鞭鞭用力抽在江柏回身上。

皮质的鞭子抽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被抽过的地方迅速浮起暧昧的红印，不多时江柏回胸膛和腰腹上便满是抽出来的刺眼鞭痕。

江柏回始终停直胸膛，一言不发，承受着叶祈的火气，只用那双眼睛默默看着他。

这种情趣皮鞭抽出来的痕迹看着吓人，痛感却并没那么高，见江柏回连声闷哼都没有，叶祈停下手，问：“痛吗？”

江柏回还是用那样黏稠的眼神看着他，哑声答：“不痛。”

叶祈冷笑了一声，扔掉手中的鞭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皮扣碰撞的清脆声似乎刺激了面前一直沉默的江柏回，江柏回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直勾勾盯着那双手修长白皙的手暴躁地解开皮带。

叶祈抽出裤腰带，绕在手上缠了一圈，试了试手感，接着将手中的皮带当成鞭子，狠狠抽在江柏回身上。

这一下的效果明显，几乎是转眼间，被抽过的地方就浮起了暗红色的青紫，渗着血丝，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皮开肉绽。

叶祈问：“痛吗？”

明显是痛的，但江柏回依旧轻轻摇头。

“是不痛。”叶祈点头：“比起你对我做的，这轻多了。”

他再次挥起皮带，皮带抽起来果然过瘾多了，伴随着视觉刺激以及响亮的声音，叶祈甚至觉得，他可以听见皮带抽在江柏回身上时，皮肤撕裂的声音。

当他停下手时，江柏回的上身已经没什么好肉了。

叶祈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眼脸色惨白的江柏回。江柏回上身的伤，他看着都觉得吓人，江柏回额间已经渗出了冷汗，却仍跪得笔直，仿佛没有知觉的木人似得。

叶祈后背渗出汗来，觉得屋里燥热极了，心中升起些迷茫，即使江柏回如此惨状，他心里却仍觉得不够，仿佛只有看到带着鲜血的臣服才能满足。

不对劲，他现在的样子，跟他从前发情期即将陷入癫狂时太像了。

叶祈打量了房间一圈，终于发现了角落一直燃着的熏香。他走过去暴躁地伸手将桌上的不知功效的熏香扫到地上，燃着的香灰有一截落在他手背上，被灼烧的轻微疼痛感却激起了他心中更汹涌的冲动。

有什么尖叫着，要冲出来，暴力的、怒喊着，要发泄，要摧毁什么。

香灰飘扬洒在空气中，燃着的火光落在地毯上，叶祈盯着那一抹明亮，竟然希望那火光将地毯点燃，将房间点燃。

最好将一切都烧毁。

可惜有只脚抢先过来踩熄了火光。江柏回站到他身前，微微低下头，眼神中竟然带着关切，问神情有些恍惚的他：“还好吗？”

江柏回比叶祈高，因此叶祈看着他的时候，总是要抬起眼来，这样向上看的视角，让他突然又回忆起那场比赛中，江柏回遥遥看过来的那个轻蔑的眼神。

“为什么……”叶祈拉长声音，眼神带着疑惑：“……你不觉得痛呢？”

明明已经伤痕累累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