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谁也不肯让步，身体依旧亲密，思想却完全背离。僵持中，白城先败下阵来，对他露出一个苦笑，慢慢说：“那你要我怎么办呢？”

他的痛苦终是压抑不住，从眼中触目惊心地溢出来。

“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你和别人在一起了。”白城看着他：“叶祈，我要疯了。”

白城将他的手握得更紧，声音几乎带着乞求，卑微地说：“别再爱他们了，好吗，爱我吧。”

那一刻，叶祈甚至想，如果他是一个正常人，懂得什么是爱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会让别人痛苦，也不会让自己痛苦了。

可惜没有如果。

“我做不到，也不会改变。”叶祈将手抽回来，如同所有烂俗老套的桥段一般，他垂下眼，说：“白城，我要订婚了，忘了我吧。”

就让痛苦和幸福，都永远停留在此刻。不走到面目狰狞的最后一步，就还有办法怀缅。

白城伸手，慢慢摸过他的发，说：“我也做不到。”

叶祈说不出来话，看着白城透出偏执的神情。

白城对他笑笑：“看我们谁先赢吧。”

58.他又一次捡起了破碎的他，却企图为他套上枷锁。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吵闹的生日party上，宋伊坐到叶祈身边，拿走他手中的酒杯，递过去一杯果汁，温声道：“先喝点这个吧。”

叶祈头有点晕，怔怔盯着手中被塞进的杯子，玻璃杯在灯光的折射下映出五彩斑斓的光，淌在橙色的果汁上。

宋伊的语气略带埋怨：“刚刚他们太过分了，不该闹腾着灌你酒的。你也……怎么不懂得拒绝，谁敬都跟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