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用在这工作了。”

“是。”保镖点头,又说:“陶先生让你回他的电话。”

“知道了。”叶景钰心烦意乱地看了眼光脑,走到无人处,给陶然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陶然第一句就是:“还在你哥那?”

“嗯。”

“江家最近伸了橄榄枝过来,要给我们公司笔大生意。”

叶景钰攥紧拳,冷声反问:“这么简单就想将这件事压过去?你们难道缺钱吗?”

陶然轻笑一声:“不缺钱,但缺联邦高层的人脉。放心,我们会咬一大口肉下来的。”

“你们真可笑。”

“呵,”陶然又道:“前两天的酒局,余家当家的透了意思过来,想要联姻。”

叶景钰立即道:“哥哥不会同意的。”

“谁知道呢?你父亲说,等叶祈醒了,问问他的意见。你这个哥哥,还真是不简单。”

叶景钰没说话,挂断了电话,靠在墙边。他呼出口气,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他再推门进去的时候,叶祈已经睡着了。外面的天色黑下来,他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叶祈的脸。

叶祈昏迷的期间,他就这样坐在叶祈的床边,一边看着哥哥,一边在心中制订让江柏回惨死的方案他要让折磨哥哥的人更痛苦的死去,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即使睡着了,叶祈也不安稳地皱着眉,叶景钰伸出手,轻轻放在叶祈的右手上,和他五指交叉,心慢慢酸痛起来。

即使现在,他仍记得看到江柏回怀里浑身是血的叶祈时有多么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