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子说这叫甲鱼,也是养着准备做菜的。
夏稚看着甲鱼那皱巴巴的皮,还有那恶心的样子,怎么也觉得这不像是能吃的。
陆开疆在旁边蹲着,看见小夏的表情,悠悠说道:“你忘了?你爹还在的时候,经常做地三鲜给你吃,说是大补。”
“?”小夏皱眉,他不明白地三鲜和甲鱼有什么联系。
陆开疆眼里掠过一抹笑意:“你觉得地三鲜里为什么都是肉?和饭店里的地三鲜为什么不一样?想过吗?”
“……”夏稚有个不好的预感。
“没错,你爹亲自发明的地三鲜,走地鸡,甲鱼,蛇肉,大乱炖。”
夏稚脸色一木,几乎要吐,但看陆开疆那眼里的笑,就狐疑起来。
“这你都信?”陆开疆忽的大笑。
夏稚站起来就要追着陆开疆打,陆开疆没跑,任由夏稚打他,最后笑作一团。
晚饭两人吃的都少。
厨子做了炖大鹅,里面放了笋干还有新鲜的木耳等一切山里能找到的新鲜素菜。
夏稚吃了两个翅膀和一个腿,又喝了一杯红酒,心情舒畅,干脆抱着红酒就拉着陆哥往后院的天然温泉那边走。
陆开疆一路被拽着,很是无奈,说:“别忘了上回是谁边喝酒边泡温泉,醉得不省人事?”
陆开疆自诩酒量不错,但也不必过夏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