铱驊
看向她:“能不这么倔强吗?”害他也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这是倔强吗?”闻焉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是你蛮不讲理,我昨晚也按照你的说法去做了,还不能放过我吗?”
“我帮了你也不止一次,你认为一次就能两清?”聂星疏听着?她话里话外都要和自己撇清关?系也是有些生?气,握住她脚踝的力度也重?了几分:“我对你的帮助这么不值一提吗?”
“……你无?耻。”闻焉觉得自己都被他羞辱了,觉得他也是太过分了,当时她根本没让他帮忙,是他非要帮她,现在却要来和她算账了。
果然,她就不应该对他心存幻想,这简直是最?错误的想法。
闻焉真的是气极了,却也是知道有些事情无?法抵赖,怪就怪自己识人不清,也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命运,没想到……到头来这所有都是骗她的。
她还是那个?炮灰、替身,遇到什么事情随时都能被舍弃掉的存在。
就不能让她自由地活着?吗?
聂星疏不作?声,继续就着?这个?姿势帮她上药,只是……一炷香之后,看着?眼前的靡靡之象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在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同时还是一把捏住了闻焉的下颌狠狠亲了上去,仿佛要宣泄什么无?处发泄的怒火。
闻焉本来就觉得羞耻,掌心都攥紧了,猝不及防被他突然这样一通狠亲,亲得她的舌齿生?疼,是更加委屈了,一把推开他,却是根本推不动,只能发了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红着?眼睛十分不明所以,“你究竟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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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打滑这药根本上不去,这不该怪你?”聂星疏离她极近,近得能清楚看见他眼里熔金闪烁,像是银河,在不断变幻着?,蛊惑着?你去探索。
只是他这话又是说得极其暧昧,让闻焉骤然红了耳尖,“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来,不需要你。”是他偏要帮她,现在自己忍不住了却拿她出气,哪里有他这样的?
“你自己能看到吗?到时候再次弄伤自己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你现在对我就很好吗?不也是无?法帮我好好上药?”
“还不是因为你体质问题所以我才失手?”聂星疏并不承认这是他自身的问题。
是她太娇气了,也太柔软了导致的。
“那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你。”闻焉不想和他绕来绕去的,现在她只想摆脱这种让人几乎窒息的尴尬。
简直是、简直是太让人羞耻了。
闻焉又羞又气,都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只能制止。
“不行?,我都说了你是我弄伤的,我该对你负责。”聂星疏又是咬了咬她的唇珠这才重?新平静下来为她上药。
闻焉反抗无?果,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躺在榻上任由他折腾了。
只是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非常不好受,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那般,被人全?程把控。
这种温柔的折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结束了,她顿觉得自己满头大汗,脸上也是热得不像话,心脏更加是怦怦跳动,好像害怕对方不知道那般,让她更加羞耻。
“今天想穿哪一套衣裙?”不等闻焉自暴自弃太久,聂星疏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指了指放在旁边的两套衣裙给她看,让她选择。
闻焉不知道他现在这般算是什么,果断说道:“我自己有衣裳用不着?你的。”
“你还留恋凌渊宗那些人吗?”聂星疏皱了眉,极度不赞同她的想法。
“那是我自己买的,关?他们什么事?”
“穿我的。”聂星疏出奇霸道,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