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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焉焉，当时是你说过的要将我治好为止的，你也说过要为我好好安装龙筋的，但是你将我医治到了一半就走了，我也安装一半的龙筋剩下的一半等你回来安装又有什么不对？”

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闻焉听着他的话再看着他不以为然实则十分笃定的表情，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一些什么好，只瞪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现在只要你肯医治我，不论要如何医治我，我都配合。”

“……你就不怕疼吗？我……我要再次将你的龙筋抽出?来才?能完美融合凤凰玉髓，你觉得我能下手吗？真的是残忍了。”闻焉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很难去?接受。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可以让我忘记痛苦再将‘枯木逢春’给抽出?来，就是不知道焉焉能不能接受。”聂星疏看着她是真的为自己伤心，虽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愉悦，甚至是觉得自己当时虽然做得混蛋，但是他并不后悔这?样?做。

起码，他能看见她是真的为他担心的，是在乎他的。

“什么方法？”闻焉倒是十分好奇了。

“焉焉是不是下定决心不论如何都要医治我呢？”聂星疏再次确认。

“是。”

“那么好，今晚你或许就知道了。”

……

晚上，聂星疏的识海深处，依然是风雪肆虐看不清任何，只是在背风处的话倒是能阻挡一些风雪，没有那么严寒。

闻焉不知道聂星疏带她来这?里是干什么，难道在冰雪之中剥龙筋会没这?么疼吗？可是……那也是会疼痛的啊。

她不作声，等着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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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焉，你看到那条冰河了吗？”

“看到了。”闻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不远处的确有一条冰河，底下满是大朵大朵的冰花看起来真的是瑰丽至极震撼至极。

其实如果排除寒冷来说的话，细看聂星疏的识海真的是处处都是美景，虽然也是荒凉。

“好，待会儿我们就在那里双修，在我化?龙的时候你就趁机将我的龙筋给剥下来这?样?我就不会疼痛了。”

“？”闻焉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聂、聂星疏，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双修到最愉快的时候很多情绪都会变得麻木，对疼痛的感知也会降到最低，在这?种时候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不会感到疼痛，也只是会去?接受。”

“……但是、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愉快啊？”闻焉知道他所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对的，可她怎么好像就不怎么能去?接受呢？

这?听起来就十分血腥和残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族，实在是玩不起他们龙族这?种残忍普雷。

“我会化?龙，到时候你趁机去?剥我的龙筋就好了。”聂星疏仔细对她说道：“我在失去?龙筋之后以我的龙身还能维持半个?时辰，在这?半个?时辰之内将新的龙筋融合进来就能成功了。”

“半个?时辰……那如果失败呢？”

“那就等下次我能化?龙的时候。”

“要等多久？”

“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

“……”闻焉觉得聂星疏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半个?时辰啊要完成这?么多的事情，而且……他在双修的时候处于最兴奋的时候难道她也不是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她抽离出?来这?难道不是一种残忍？

或许也是一种惩罚，惩罚她当初的不告而别。

闻焉看着他，真的想给他来两拳。

果然是睚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