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
僖嫔含笑道:“听说惠嫔姐姐身边的宫女儿也得了宠幸,不知又是哪一个,比承乾宫的如何?得了个什么位份,可也是常在?”
“延禧宫的事儿,还用不着你来管。”惠嫔傲然冷哼,狠狠瞪了长绮一眼。
大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瞅到了长绮,见其垂眸恭顺温柔,然而袅娜妩丽,容色出众,心中俱是忖度。
眼看延禧宫的人纷纷离去,敬嫔扫了眼小郭络罗,掩唇笑道,“比下去了!”
端嫔也是一笑,僖嫔视线飞快扫过宜嫔的面,不无看好戏的意思,道:“不知这位什么时候升上来,能不能与宜嫔妹妹平起平坐呢?”
宜嫔自然也看到了对方的容色,明眸善睐,转盼含情,笑道:“一切端看皇上。”
僖嫔悠悠一笑,漫步徐行,“日后是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的意在何处,那就不知道了。”
宜嫔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咬了咬唇,一侧郭络罗贵人轻声安慰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回到延禧宫,惠嫔便对着长绮一阵嘲笑,“承乾宫的那位容色虽秀美,但比你可差远了,你不是得意得很,怎么就连个答应也没得上。”
长绮恭顺地低着头,一副乖觉样,狗男人的女人好吵!
惠嫔不屑地回去了,还以为她有多本事呢,这么没用!
青箬眼神掠过,带着一丝不忍。
第11章 终究没忍住狗男人食髓知味
天上铅云密布,丝毫没有晴意,小睡片刻,耳边有淅沥声,长绮翻了个身,忽觉一声轻响,她立刻睁开眼,扭头便见青萍在关窗。
“下雨了?”
“是。”青萍恭敬道。
长绮走到窗边,打开窗子,瞧了一会儿雨,秋雨潺潺,雨声沥沥自外面传来,瞅了眼天色,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但见青萍还没有去拿膳食,想来也还早。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雨渐渐收了,长绮坐在廊下,看到一个身着天青色袍子的女子走出来也在瞧院子里景象,年纪与她相仿,面容清秀可人。
许是见她望来,那女子微微点头,青萍提醒道:“是通贵人。”
长绮起身行了一礼,通贵人颔首。
“我屋里没有笔?该从哪儿去要?”长绮问青萍道。
青萍立刻道:“这要问内务府要,也可以去问娘娘要一些。”
长绮立刻去了惠嫔屋里,惠嫔听明来意,嗤笑,“刚入宫的时候难道没有受过教导?好好绣你的花,既然闲着,正好给本宫绣一炕屏出来。”
长绮含笑,“是,不过花样子也需要纸笔不是。”
惠嫔想了想,这炕屏是她要送给皇后的,便使了个眼色,叫人给了她一匹华缎、绣线还有笔墨纸砚,“早点绣好,本宫过几日就要。”
“好。”长绮温顺答应,绣花?谁爱绣谁绣去。
她交不出来,她能把她怎么样?
拿了笔墨纸砚回了屋子,她准备去看看荣嫔,荣嫔有个孩子叫长生,和她前世的堂弟一个名字,她得去看看。
不想刚走出后殿,敬事房的总管来了,行了礼,同她道喜,“皇上今儿晚上翻了您的绿头牌,您啊准备准备。”
长绮勾唇,“知道了。”
当日傍晚,长绮带了一个小包袱并一个花瓶来到燕喜堂,燕喜堂的宫女不知道她为何带着一个花瓶,她含笑道:“皇上要的。”
宫女闻言不敢再置喙。
盥洗完后,乾清宫的小公公来了,“主儿,皇上传召。”
长绮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红唇媚眼,身上穿着寝衣,披着大氅,迤逦而至寝殿内。
寝殿内点着灯,头顶的宫灯,四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