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路引被他捏得死紧,一时没有拿过来。
她抬眸,李毓秀赶忙松手,有些窘道:“你一个人出门在外,要注意……”
说完,他脸上烧红,不敢看她,“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长绮扫视他飞红的面颊,忽而牵唇一笑,那点坏意涌上来,“怎么?舍不得?”
李毓秀慌乱,磕磕巴巴道,“你,你是个女子!你怎能……”
“怎么不能。”长绮清笑一声,“去煮饭!”
李毓秀转头回去,正好看到父母双亲正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李毓秀笑了笑,道:“娘,我去做饭。”
“我去,你爹有话问你,你快进去。”
李毓秀的爹坐在炕上,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怎么打算的?”
“她打算离开……”
李毓秀慌乱,磕磕巴巴道,“你,你是个女子!你怎能……”
“怎么不能。”长绮清笑一声,“去煮饭!”
李毓秀转头回去,正好看到父母双亲正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李毓秀笑了笑,道:“娘,我去做饭。”
“我去,你爹有话问你,你快进去。”
李毓秀的爹坐在炕上,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怎么打算的?”
“她打算离开……”
李父目光犀利,“你打算就这么算了?人忽然走了,其余人也能发现不同寻常处。”
李毓秀略思忖片刻道:“我给她办了路引,若是事发,一定会牵连其中。”
李父沉默一瞬,道:“这女子必是富贵人家,等人走后,去官府,万一她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到时候将咱们牵连出来,就说也说不清了。”
李毓秀有些迟疑,“若是她此后又找来……”
毓秀爹喟叹不已道:“流年不利,流年不利,怎么就遇到这么个祸害。”
李毓秀听到祸害二字微微蹙眉,道:“等人走了就好了。”
“就怕又出什么波折。”李父蹙眉,眼里满是忧愁,因为这个女子他已经愁了一个冬了。
“爹放心,人走了就没事了。”
李父没吭气,只是叹息了一声。
李毓秀出去后,看到她正在抡斧子,他呼吸一促,去了厨房。
长绮劈完柴抹了把汗,去一边洗了手,等待饭食上桌。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十分沉默,李老爹夫妻二人被长绮吓怕了,一直不怎么敢和她说话,李毓秀只当是家中多了一个人,除了因为她是女子所以有些羞赧完,平日里倒也不怎么怕她,不过今日心中有事,他显得异常沉默。
用过膳,李毓秀道:“你何时走,我送你。”
“不必。”长绮忽想起一事,拿出路引道:“为何是去天津的?”
“你不是说想要出海?出海之地除了天津便是金陵、福建等地,天津是离得最近的。”
长绮狐疑地看着他,“你别是在打什么主意。”
李毓秀浅笑道:“我哪儿敢。”
长绮冷冷勾唇,“你知道就好,否则,我必回来找你算账。”
李毓秀道:“好歹我们一家庇护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不说声谢,又何必做此凶恶之态。”
长绮冷笑道:“是谁要捆我去官府的。”
“你来历不明,这也是人之常情。”
“哼。”长绮冷笑一声,道:“既如此,你就送佛送到西罢,送我去天津,到时事发,你也别脱身。”
李毓秀犹豫,长绮冷声道:“你果然在打什么主意?!”
“没有,绝对没有,我陪你去便是。”
长绮多看了他一眼,心里警惕几分。
出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