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绮被传到承乾宫的时候一头雾水,但看到众妃皆在,花红柳绿,石青深蓝,或端庄或妩媚,仿佛皆在等待一场好戏。

上首那个身着洒金遍地玫瑰的宫装女子端坐在紫红色宝座上,神色严肃无比,身后是的葡萄纹的镂空围屏,左右各站着掌事宫女和太监。

长绮垂头上前,带上往常常戴的那恭顺面具:“奴才叩见佟贵妃。”

“忍冬。”佟贵妃丹唇一启,“给卫贵人认认。”

叫忍冬的大宫女立刻朝拿过一边儿的托盘,走到长绮身边,僖嫔瞧了一眼,道:“一条帕子?”

佟贵妃摩挲着手中的珠串,气度沉静内敛,尊贵非常。

长绮瞧了眼帕子不解,只听忍冬道:“卫主儿看看,这个东西是不是你的?”

长绮拿起来,不想看到了上面的痕迹,立刻丢了,“这打哪儿来的?”

她脸上嫌恶佟贵妃看在眼中,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忍冬道:“帕子的底下有一个卫字,绣的桃花中还有卫主儿的闺名。”

长绮立刻蹙眉,“这东西是在何处得的?”

说完,她脑海中忽然闪过假山里的画面,一时有些心虚,这事儿整的,都是那个狗男人惹出来的好事!

“这话问的可笑,你的东西难道不该你自己知道吗?”下首边上第一个位置便是宜嫔坐着,此刻叫她抓住机会,她立刻蔑然质问。

“要是都知道东西丢在何处,东西怎会丢呢?”长绮柔顺一笑。

宜嫔看向上首,“娘娘,那帕子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