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
帐子落下复打开,门外的叩门声着实恼人,他看着毫不留恋的女人,心头不悦,他厌恶她在这方寸之间的掌控,眼看她毫不留恋地说时间到了,带着决然唯留他怅怅然失落,便越发不痛快,坐起猛地将人拉回,扣下,压住。
长绮扭头,“哎!”
康熙勾唇,眼中是明灭的冷酷,手臂间的青筋暴起,欺身,不想她力气极大,竟能将他掀开,康熙扼住她的肩膀,箍住她,“你敢走!”
“外面的人在催了。”长绮转头摸摸他的脸,轻声安抚道:“等日后吧,好吗?”
康熙不满,眼神深邃,他企图望进她心里,“多少回了。”
“免得叫人笑话。”长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见他眼眸中的情绪翻滚,郁怒难测,捉了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啄一下,和软道:“这不是规矩吗?就,就不能找个叫咱们痛快的地方吗?”
她说完瞧了他一眼,有些羞意。
康熙贴在她耳边,道:“别管他们!”
话音才落,外面的响声又起了,康熙顿时眉头拧得死死的,长绮噗嗤一乐,跳下去,扣好衣领,披上大氅,见人坐在床上,眼神阴沉不善,走过去弓腰凑去,点了点唇,嘟嘴。
康熙眼中重新漫上一点笑意,凑过去轻啄一口,抱着她的腰身痴缠,长绮轻轻推拒一下,娇气道:“不许叫别人议论我笑话我。”
“谁敢!”康熙闻眯了迷眸子,决定明日叫人去查嘴碎的人,“她们都说什么。”
长绮目光柔情缱绻,手插在他发间,挠了挠他的头皮,“什么也没说。”亲吻了一下他光亮的脑袋。
康熙溺毙在温柔中,眼睁睁看人迤逦而去,有种他们在做贼的感觉,每每半拉子就被人打断。
梁九功挨了几次打,这回坚决不肯上前,趁着门打开,将敬事房的总管给推了进去。
徐良才呐呐,弓着腰站在一边儿,“主子爷,奴才叫人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