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请安,她总能觉察到几道目光直勾勾落在她身上,一日复一日,不少话开始在她身上转,她每每温顺作答,可心里不耐烦得很。
照理说,她一个低阶妃嫔也不用日日给皇后请安,但惠嫔总是拉着她,一副十分爱重的样子,也学会了在众人面前演戏,将她抛掷在风口上,这叫她十分不喜,利用她吸引火力当出头鸟,惠嫔胆子很大,她可不要后悔!
这日,长绮被宜嫔奚落了一顿,惠嫔嘲讽道,“在本宫面前不是横得很吗?怎么到了别人面前就成了锯嘴葫芦,倒是将你伶牙俐齿的本事拿出来几分?!”
长绮没吭气儿,惠嫔冷冷道:“怎么皇上又去了宜嫔那儿,你狐媚子的本事呢?不是勾引人很有一套吗?怎么不拿出你骚浪的样子来!小贱人就是小贱人,瞧着着有几分姿色也不过是个玩意,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下贱!”
下贱?利用她,还背地里搞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到底谁下贱。
“哪里下贱了?”长绮眸中添了冰冷,唇边挂着笑,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哪里不下贱,不下贱,能生成这个样子?一副妖精样子,宫里可有比你骚气的人。”
长绮冷笑,她之所以气成这个样子,无非是被佟贵妃和僖嫔一同挤兑了。
人就是这样,欺负人能上瘾。
一边儿庶妃全都大气不敢出,安嫔笑出声来,“原来生得好就叫下贱,那先皇后,佟贵妃、宜嫔皆是美貌之人,想来在姐姐眼中皆是下贱了?这话我改日学给贵妃听听。”
“你只管学了去,叫佟贵妃好好说说,你是怎么年老色衰的。”
安嫔不以为意,提醒道:“我怎么记得姐姐年纪比我还大点儿,说起年老色衰……”
安嫔笑着摸摸自己的脸,“嫔妾虽不曾生育,却也没显出老态来,不像姐姐,瞧着像是三十好几的人。”
“无人看,你那点糙皮子给谁看?”惠嫔眼中冒火,嘴角带笑。
长绮笑道:“惠嫔姐姐做什么这么说自己。”
“姐姐也是你叫的?”惠嫔当即甩过去一巴掌。
长绮不惧,淡定捉住她的手,“姐姐小心手疼。”
安嫔一诧,旋即一笑,“可不是,到底是卫常在心疼娘娘。”
惠嫔感觉到手腕间的剧痛,怒斥,“放手!”
青箬青葵立刻去扒拉长绮的手,长绮没叫她们碰到,松了手,惠嫔感觉脖手腕几乎被捏断,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高声呵斥,“你敢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