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死死将她拽住,“你敢!”

他竭力扼住她的手,却一点一点看着那瓷片朝她脖子而去。

几个宫女扑来,长绮怒喝,“滚!”

她的力气极大,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他猛地低头凑去。

她的唇很柔软,一点也不像她的性子,他手护住了她的脖子,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死。

长绮冷漠,若是此刻她举起瓷片对准他的脖子,不知道会不会血溅三尺。

宫女们掰开她的手,拿走了她手里的瓷片。

他死死地压在她的唇上,用力,她眉心一蹙,吃痛,他贲张的怒意蓄了满身,恨不得咬死她。

她连连躲避,他紧追不舍,直到将她压在了榻上。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长绮按住,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有点凌乱,调侃,“不怕我了?我附着的可是一具死尸。”

他回神,涣散的眼神里理智回归,不愿承认刚才自己曾有片刻的沉沦。

他的呼吸在她面上游走,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带着威严与警告,“只有这一次,朕只会受你这一次威胁。”

他按住她的手腕,看着上面的鲜血淋漓,没有说话,屋里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