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桌子:“你竟还敢问!今日你是不是在兴王府将福王妃气病了?”
乔棣棠矢口否认:“没有这回事。”
泰平伯:“还敢狡辩!此事都已经在京城传开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懂礼数的女儿!”
此刻乔棣棠难得和自己的父亲心意相通了。
泰平伯在思考自己为何有个不懂礼数的女儿,乔棣棠也在想她怎么会有个这么虚伪无耻的父亲。
相信唐氏已经告诉泰平伯今日的事情是她故意为之了, 泰平伯却绝口不提他为她安排的那一门亲事,而是站在长辈的角度指责她的不是。
早已知晓泰平伯的真面目, 所以面对他的怒火乔棣棠丝毫不惧, 也没有任何伤心难过的情绪。她的心绪依旧平静。
既然泰平伯喜欢演戏, 那她就陪着他演。
“我今日只跟福王妃请了安,后面便没再和她说一句话, 福王妃并非是我气病的。”
女儿如此不听话,泰平伯更气了,抬手指着乔棣棠骂道:“混账东西,你竟然还不承认!”
乔棣棠直视着泰平伯的眼睛,道:“承认什么?除了请安,我没跟王妃说任何一句话。她究竟如何病的我并不清楚。我也有些奇怪了, 为何父亲会认为是我气病的王妃。还请父亲为我解惑。”
泰平伯这个人虚伪得很,如今谋算被破坏, 他更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龌龊想法了。
唐氏见乔棣棠撒谎,讥讽道:“你还在装, 你明明知道王妃为何生病!”
乔棣棠等的就是这句话。
“啊?我知道?唐夫人,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当时明明你也在场的。我只知道今日唐夫人和二妹妹故意在王妃和侯夫人面前说我的不是, 害得我名声尽毁。要说今日谁最委屈,应当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