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唱唱曲,那位贵客来接,我就随他去了。”

薛南星看一眼陆乘渊,只觉找到了关键人,继续问道:“嬷嬷可知道将人接去何处了?”

老鸨摇了摇头,“貌似次次都是去不同的地儿,曲澜生从不

多说,我也不多问。毕竟都是客人的私隐,自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嘛,只管银子收够了,其它的事也懒得操心。”

二人心中疑团一沉,此人有意隐瞒身份,自然不会让楚风阁的人察觉端倪,看来还得从曲澜生身边的人着手。

老鸨似乎察觉到不妥,迟疑一瞬,突然嘟囔道:“算算现下已经过了两个月了,他那事儿理应办妥了才是,怎么人还没回来?”她用团扇掩住半张脸,低声问道:“二位大人,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他……”薛南星还在迟疑如何开口,冷冰冰地两个字从陆乘渊口中飘出,“死了。”

二字一出口,老鸨瞪大双眼,也不知是心疼人还是心疼银钱,不一会儿便泪眼婆娑起来,“死、死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嬷嬷放心,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查明真相。”薛南星安慰道,顿了须臾,又问“曲澜生在楚风阁可还有其他相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