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里还有陆乘渊的人影。
捏紧缰绳的指节发白,薛南星想杀人的心一下升到极点。
好在眼下的她是张纯甫,要扮作六品京官,身上自然少不了带些银子。
就没有银子办不到的事,何况这区区刷马?
“够了?”薛南星朝守马厩的小吏递过一锭银。
小吏的视线黏在手心的银锭上,点头如捣蒜,“够够,够了,别说刷马了,买马都够了。”
“买马?”薛南星扫一圈马厩,“你们这儿有马买?”
小吏将银锭塞进怀里,拍了两下,一边栓马,一边道:“当然有,哪间驿馆能没匹马啊!别说马了,马车、车夫也都是有的,驿馆里若是连匹马都没有,那还能叫驿馆么……”
话未说完,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小吏定睛一看,是两锭银。他抬头看去,只见眼前这位年轻大人倏然间目色恨恨,咬牙切齿地道:“聘个车夫……”
“不,两个!”
翌日,晨光微熹。
陆乘渊洗漱完,甫一打开房门,便撞见一张笑盈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