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在他面前瓦解。

她眼中带着恼意:“大人,民妇就是喜爱此妆容打扮,难不成还犯法了吗?”

“自然不犯法。”

两国边境的镇上,多的是逃荒来的人,因此,也多半是流民。

纪长霖一转温和的语气,严肃道:“但是,你和孩子可有户口文书?在此地居住是否合法?没有文书的人,要被驱逐出边境,还要受黥刑。”

黥刑就是要在裸露的皮肤刻字,这如何使得。

这是在威胁她了!

纪青梧人瞧着柔柔弱弱,那是没有惹到她。

她猛地拍了下桌子。

那四四方方的檀木桌子,应力而散,木头碎屑在空中飞舞。

没想到她的力气如此之大,竟能单手震碎木桌,纪长霖惊讶地后退几步。

原先看病的妇人灵活地挡在他身前,看样子是他的护卫,斥责道:“大胆刁妇,竟敢对北黎的使臣不敬!”

纪青梧冷哼一声,他的身份是北黎使臣,怪不得能言善道,心细如发。

她瞪着面前的两人,一丝害怕也无。

这些年,她每每治好了病患,就会去系统兑换技能,她换的大都是防身技,单凭力气,他们二人加在一起,也是比不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