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给发怒踹门的少爷一拳,打晕再说的时候

安保主管的对讲机响了。

某安全员妁有个水手发现了目标,在甲板上。

蒋复怒火滔天地找过去,他要问她为什么不听话,问完就把她丢海里喂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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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甲板偏僻,属于监控死角,蒋复给鲨鱼预定的晚餐蜷缩在昏暗角落,他精挑细选的连衣裙咸菜一样在海风里摇摆,还有那范思哲手包,在地上躺着。

她要是梳两条麻花辫,穿发皱廉价的碎花裙和老旧布鞋,土气到扎眼,兴许宴会厅的服务生们会注意,但她一身大牌,做了头发,化着精致妆容,这在女宾客里很常见,可以说是标配,那就不起眼了。

女孩弱小无助地抱着手臂,两眼空洞无神蔫蔫的。

蒋复咬牙,一字一顿:“李、桑、枝。”

女孩猛然抬起脸向他这边看,怕是做梦,揉揉眼睛确定不是幻觉,她的眼里有了光彩,跌跌撞撞地跑到他身边,想牵他衣服,又怕他生气。

手就虚虚地挨着。

这可怜小样儿让蒋复的怒火霎那间转移:“阿青,我他妈叫你看着她,你当时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