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收回去。

他们又回到原来的距离。

“我表姐为什么要跑呢,她还带了个保障在身上。”李桑枝欲言又止,“费先生,您父亲是不是对我表姐不好啊?”

费郁林的手机响了,他按掉:“据我所知,老人家对谭女士非常好。”

李桑枝自言自语:“那我表姐怎么……”

费郁林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那一瞬间,他眼底冰冷瘆人,转瞬即逝。

手机被他放进西裤口袋,他面上是惯常的平和:“这我就不知道了。”

车外的晨风吹进来,伴随树叶沙沙声。

李桑枝把耳边碎发压到耳后,小巧耳朵上连个耳洞眼都没,只有细小绒毛覆盖着一片白里透红:“费先生,您会去我老家问我表姐家里人吗?”

费郁林说:“暂时不会。”

李桑枝又问大她不少的男人,像未经世事的小辈对着阅历丰富的长辈:“那您会找到我表姐吗?”

“找到她是时间问题。”费郁林叹息,“在那之前容易节外生枝。”

李桑枝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看起来认知有限,理解能力也有限,没什么复杂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