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目光捕捉到一抹鲜红,印在床单上十分醒目,他高大的?身子微震,第一次产生自我?怀疑,喉头干涩地低语:“弄破了吗?”

李桑枝没听清,见他抱着自己半天都不动,一直看着她身下床,她纳闷地扭头一瞧,明白了。

老男人以为?是她流的?,也确实是她流的?。

所以刚刚她在床上坐着的?时候不是错觉,确实有一股水流出来,是她月经来了,提前来的?,一点预兆都没。

李桑枝撇嘴:“是我?经期到了啦。”

费郁林缓慢地看她:“嗯?”

耳背了啊?李桑枝把他拉下来,在他耳边幽幽地说:“就是月经啊,哥哥。”

费郁林平淡道:“哦,月经。”

他耳根发热地抱她去卫生间,听她唠叨,“药记得擦啊,不能留疤的?,不然?我?会难过死,哥哥,你上班怎么办,会不会吓到员工们呀。”

“我?这几?天不去公司。”费郁林把她放在马桶上面?,“尿吧。”

女孩犹犹豫豫地看了看他,想叫他出去又不敢,害臊地咬/着嘴褪了睡裤。

水声结束后,费郁林给她擦了两天,这次他下意识给她擦,她明显惊得瞪大眼睛,两人四目相视。

李桑枝拿走他手里的?纸,当着他的?面?擦擦,指尖一直在颤,密长睫毛在眼睑下投出剪影:“哥哥,你帮我?拿干净的?内裤和睡衣,还要卫生巾,日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