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郁林亲她食指,听她嘟囔,“别的手指也要。”

太磨人了。

费郁林把她两只手,十根手指都亲了个遍。

后半程李桑枝没再刺激费郁林的神经,她在车上睡着了,到家?都没醒。

费郁林解下安全带侧身靠近,摩挲她轻张的红唇。

指腹沿着柔软唇线,从左到右地碾过去,又从右到左地碾回来,将那块嫩/肉碾得?更红,低头含/住,吮了吮。

在她迷迷糊糊要醒来时,掐着她脸偏向自己这边,吻进去。

接吻无?非就是津/液交换,舌/头缠/绕,唇/齿相依。

没什么层出?不穷的花样。

却能叫人越吻越渴。

还不是补充水分就能解的那种渴,血液都像被灼烧。

费郁林的自控力搭建的堡垒摇摇晃晃,他并未采取修补措施,他袖手旁观,等它轰然倒塌,粉尘扑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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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回老家?前一天好黏人,费郁林整理书?房,她就在一边看书?,费郁林打高尔夫,她在场地外骑车。

骑的不专心,连人带车摔倒在草坪上。

管家?带佣人紧忙跑过去,生?怕她摔出?个好歹,她跟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垂头被拉起来,在费郁林过来时,可怜兮兮地看他。

费郁林把球杆给佣人,他摘掉防滑手套,修长?而温暖的手蹭上她脸,将一点泥蹭掉:“摔没摔疼?”

李桑枝答非所问:“你明早送我呀。”

下一刻,她就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怕我在车站哭。”

她拽着费郁林身上的夹克衫袖口:“我回来的时候,你到车站接我。”

“好。”费郁林带她去球场旁的室内,给她温水。

李桑枝喝几口水,冷风吹僵的皮肤一点点热起来,她捧着杯子捂手:“还没走就想你了。”

她腾出?手摸他脖子上的抓痕,指甲轻轻地划过:“哥哥会不会想我?”

“会的吧。”

李桑枝自问自答,眼里水光潋滟,“那你想我了,你要怎么办呢。”

费郁林握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怎么办?”

李桑枝认真说:“当然是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啊。”

费郁林挑唇:“给你打电话,发短信。”

李桑枝鼻尖发红。

费郁林拿走她水杯,抱了抱她:“初八就过来了。”

“有十来天呢。”李桑枝凄凄然,“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想,十天多少个秋。”

费郁林嗅她发丝:“古人来往通信慢,没手机。”

“也是哦。”李桑枝刚翘起的嘴唇马上就垂下去,“可手机是冷的,我见不到你的脸,还要通过声音想你表情,不一定每次都想对,想错了我会不知道怎么办。”

费郁林听着她的细声呜咽,将她往怀里揉,他原本没太在意这场小别离,现在让她说的,一切都漫长?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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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董一晚上没睡,小女友不让他送去车站,他还是去了。

不要就是要,他琢磨多半是这样。

小女友在车站哭得?厉害,眼泪把他身前大衣打湿,脸哭成一片惹人怜惜的红,整个人哭到缺氧,他心中倏然就生?出?一个澎湃汹涌的念头。

干脆和她一起回去。

“哥哥,我要检票了,你别抱着我了。”怀里人挣了挣,他有短暂的失重感,之后才把她松开,理了理她肩头长?发,颔首道,“去吧。”

李桑枝坐上火车就给他发短信,每到一站都和他说。

一路报备。

他在那趟火车到站的时间,打她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