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
伺候秦渊起居分明是内侍居的事情,海晏殿更是有专门的人手,哪里用得上他一个御膳房的掌事大监插手?
见他露出一脸苦相,秦渊不满。
“难道你想旁人看到孤这副落魄样子?想让旁人替孤擦洗身体?”
唐秋一吓,脱口便道:“奴才不敢。”
“那事情就这样说定了。”秦渊自说自话,拍板决策。
另一边的林太医竭尽所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能遁地而行,也好过在这看他们打情骂俏。正收拾好东西准备开溜,冷不防头上又传来秦渊懒散的声调。
“林太医,肩上的伤收拾好了,你可未曾告诉孤暖情之药该作何解?”
中医行医讲究望闻问切,林太医甫一搭手就知道秦渊中得并不是多烈的情药。
若说这种药,对身体并无太大害处,若要解药性无非发泄出来即可。秦渊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自己弄出来又是什么难事?
林太医满脸吃了苍蝇的苦涩。
他看着秦渊深沉的眼神,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唐秋的后脑勺。
良心很快动摇。
二话不说向黑恶势力倒戈,说出了秦渊需要的话。
“此毒药性生猛,若欲纾解恐非一力能及,还需阴阳两和。”
他硬着头皮信口胡诹,果然得到秦渊满意的眼神。君王轻轻抬眼,林太医如逢大赦,拎着药箱仓皇逃走。
唐秋为秦渊擦拭的手也略有停顿,仰头看见秦渊额上薄薄的细汗。
原来他并不是不痛,只是忍着不说罢了。
“这件事也要劳烦中侍郎”
“是不是药劲已经过了?”唐秋一拧眉头,柔声质问。
他要是再看不出来这家伙安得什么坏心眼,那才是真正的笨蛋。
“没有。”秦渊面不改色地否认,煞有介事地描述自己的症状,“头晕、眼花,身上像是有火在烧。”
唐秋哭过几次的眼睛红红地瞪圆,恶狠狠把手里的湿巾摔进水盆,转身端着铜盆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卧房。
徒留秦渊一人坐在床边发愣。
他卖惨这么些年,还从没有失手的时候!
不等他反思自己的招数哪里出了错处,唐秋已然两手空空地从耳室绕了回来。
他缓缓推过屏风挡住耳室与寝殿连接的小廊出口,又拾起琉璃灯罩,熄灭一盏又一盏油灯。
唯剩月光透过窗纸。
洒落满地清辉。
他在秦渊双膝间缓慢跪下,轻按住君王修长有力的腿。
“我同岑南说了,不叫旁人靠近。”
他颤巍巍地说着,手也颤巍巍地伸去,解开了秦渊亵裤的带子。
“你身上有伤,今天不要乱动了……”
事后秦渊多少次回想起那个夜晚,一切简直如同他自己臆想的梦境。
唐秋跨坐在他腹上腰身起伏,大胆如斯却又羞涩得连衣裳都不敢脱净。秦渊任他动作,任他不得章法深浅不一,偶尔脱力被重重地凿进去。他昂着头,下颌与颈段连成一道优雅的弧,被月光照得雪白。
他委屈的哭起来,却找不到人抱怨。
毕竟这一次,主导的人是他自己。
秦渊将宽厚的手掌覆盖上去,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硕大的东西在内里摩挲。
唐秋低声呜咽,张开手索求他的怀抱。
秦渊便轻轻搂住对方,听他比自己还神志不清的胡说。
“秦渊,我不会坏掉吧。”
“不会。”秦渊柔声哄着。
“迟早会坏的……呜……”他难过地猜测。
秦渊发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