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招数今日已经用过,暂时不那么奏效了。
秦渊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具瑟瑟发抖半遮`半露的身躯,恶劣的性质愈发浓厚。
“哪里是罚,孤这是疼你。”秦渊轻笑,言语戏谑径直给唐秋判了死罪,不住地催促着,“今日是孤不好弄得深了些,对唐公公弱不禁风的身子骨照顾不周了。”
“若是不快些弄出来,明早可是要害病了。”
他字字关切,却无半点真心认错的样子,分明是揣着一肚子坏水要看唐秋的热闹。
得不到宽恕的唐公公只能可怜兮兮地跪爬在地上,展开自己最羞耻的部位给秦渊看个清楚。
早知如此,还不如被秦渊弄死在床上算了。
唐秋叫苦不迭,归根究底竟然是自己那点不值一提的小聪明害了他。
秦渊正是重欲的年岁,把唐秋拖上床也有些时间。尽管唐秋觉得这不是什么可骄傲的事情。但他不得不承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秦渊在床上的习惯。
鸳鸯被里翻红浪,点点烛泪借暖光。
他欺负唐秋,是要从月上梢头直到不再需要点烛才肯罢休的。
容他尽兴唐秋总觉得自己死过一回,每根筋骨都被打断重连,泛着无法言说的酸痛。
今日秦渊传他过来,口口声声问罪于他,楔进身体的东西又凶又猛,丝毫不听他的哭求。唐秋心里发怵生怕自己真的被弄死在床上,也不知灵不灵光的脑子,急中生出一点不堪大用的智慧。
龙床锦被上,红烛照影下,唐公公泪眼模糊地盯着自己被秦渊架起来腿,脸色雪白地颤着嗓子:“陛下……”
“奴才的腿好疼……”
这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倒比什么哀求都顶用了,埋在深处像根烙铁似的东西骤然顿住。
秦渊捏着架在肩头纤细的脚踝轻轻把唐秋的腿放下,草草射了出来,嘴上像个老妈子似的教训着。
“不是爱逞强?就该叫你跪断了两条腿,孤瞧着你就是活该。”
“明儿他们叫你走火炭吞刀子你也去?”
唐秋早被他奚落皮实了,对难听的话充耳不闻。好不容易被放过,便忙着去捞被丢在地上的官服,慌慌张张地披上又去找不知踢到何处的皂靴。
浑然不觉身后秦渊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深可怖。
待唐秋好不容易笨手笨脚从秦渊练字的一张梨木桌子下把靴子捡了回来,正小心翼翼拂去上面的灰尘,忽闻背后传来秦渊低沉的、阴森的质问。
“中侍郎?按我朝律法,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唐秋呆愣愣地拎着那只鞋,湿濡的眸子似乎下一秒又要淌出泪来。
还不等他从脑子里搜罗出律法应答,秦渊已然自龙床起身,不紧不慢地逼过来。
秦渊眉骨高,长眉浓而英挺,眼窝略凹了些令他的目光看起来格外深情,宫中婢女十有八九会为他一眼沉沦。
肩上还覆着方才激情之下洇出的薄汗,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危险而几句压迫感的气场。
他看着面前这个方才口口声声腿疼的家伙,下床却能健步如飞,钻桌子摸东西也毫不费力。瞧他哭得真情惬意,声音都打颤,原来都是骗自己。
秦渊又气又笑,盯着唐秋问他。
“中侍郎,哪条腿疼?叫窦太医给你瞧瞧?”
唐秋顿时如坠冰窟,顿在原地不敢动弹。
可是识破谎言的秦渊哪里会放过他?
欺君罔上的中侍郎造了罚。
唐秋轻轻地喘着。
赤条条地跪在软垫上,被秦渊灼灼的视线盯着,要他亲手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唐秋雪白的身子烧透了,只是跪着细声细气可怜无比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