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腿也不利索?”
岑护卫耳聪目明,跟着秦渊浸淫依旧。
他不怀好意地嘿嘿直笑:“难道陛下昨天要了你一整晚?”
唐秋脚步猛地挺住,干涩的眼眶胀痛难忍。
“你走开啦!”
他发出幼兽毫无威胁的咆哮。
54误会
“明明就是事实还不准人说。”
岑南摸了摸鼻子,不怀好意地让开路,扭头就跟了上去。
“陛下说你身子大好,以后就不拘着你行动,不过要是出宫一定提前打声招呼。”岑南动作不大利落,可始终跟在唐秋左右。
蹬鼻子上脸的黏糊劲让唐秋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秦渊暗地里给了他什么指令。
“你今天干嘛呢?”岑护卫没话找话。
“早膳已经赶不及,备午膳备晚膳。”唐秋一板一眼地回答。zll
“那一会让小桃姐给我炖一碗莲子羹吧,要多多的莲子熬烂,少放些薏米,糖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甜一点没有关系但不要太甜……”岑南追在唐秋身后,唠唠叨叨不停。
这样离谱又诡异的要求令唐秋忍无可忍,他扶着腰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愤怒地瞪视着他。
岑南瞬间哑火。
“吃、吃什么都行其实……”
虽说他自称全身没有一块好肉,但脸上还干干净净,唐秋气得火冒三丈,捏着拳头有心给他一拳。
自己在心里掂量了两下,知道他不是岑南的对手。
万分之一能得手的几率,无外乎是对方看在秦渊的面子让自己一招。
唐大监很快泄了劲,捏着拳的手紧了又松,最终只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再没别的动作。他才准备放过岑南一马,正要转身,眼前便一花。
岑南惊恐万状地张开手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扑倒在假山后面。
这条从海晏殿通往御膳房的路绕了个大圈,是条不常有人走的,只是唐秋有时晨起害怕被人当场捉到他从海晏殿出来。
特意走了这条僻静小路。
竟没想到也有人打了这条路的主意。
唐秋不明所以,慌张地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岑南推开,岑南谨慎地用假山挡住两人身影。一手按住唐秋的嘴巴,另一只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唐秋怔愣瞬间,空旷的路上随风飘来两个人争吵的响动。
“你是生得一身贱骨头,上赶着去给别人当奴才?”这是沈大将军雷霆霹雳般的爆喝。
另一人声线柔缓,漫不经心的语调里透着轻蔑。
“沈将军该不会以为,陪您睡了一夜,您就有资格管我的事情吧?”
“我韩玉阶从来随心所欲,就像您说的我随便招招手,等着伺候我的男人恐怕要排起长队。”
假山后滚做一团的岑南和唐秋四目相对面面相觑,各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比震惊。
他们俩怎么搞到一起的?
我不会被灭口吧?
唐秋的脑子很快就转不动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明明昨天夜里要问秦渊沈危楼为什么会找他要韩玉阶的身契?被秦渊一通折腾,竟然连正事都忘了!
更震惊的消息还一个劲地往耳朵里钻。
“您这玩意我用着还算称心。”韩玉阶冷眉冷眼,垂下羽睫盯住沈危楼的金缕腰带,用手指轻轻一勾,“若是您也满意奴才这具身子,陪您一段时间倒也无妨。”
沈危楼从身军旅,行事作风大开大合,惹他恼火的轻则一顿拳脚、重则剁了脑袋。
偏偏如今遇见一个自甘堕落油盐不进的韩玉阶,他自负的上位者认知不能允许被自己「临幸」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