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伶的视线,“之前邓志先带了一个人回家,那个人身上就有这种黏腻的腥臭味!”

“不知道名字?”

“我只听到邓志先喊他钟先生。”

“多大年纪?”

“三四十岁吧!一身西装革履的,看起来人模人样,我当时在邓志先专门供奉我的小房间里,闻到这个味道就觉得不舒服,从供台下来,扒拉在门缝看到的。”

说到这里,火赤的眸色一紧,道:“说起来,当时我偷看的时候,那人好像立刻就察觉到了我。他看过来的时候,那镜片后面的眼神让我毛骨悚然!”

“他发现你了?”

“拿不准,他那眼就堪堪划过,没在我身上停留,但我觉得,他就是发现我了!”

“这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