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股醋劲儿大的,还说我呢?

贺谨川无奈,对她这副霸道的样子就是没办法。

他抬手,揉揉温伶的脑袋,“你知道这么说就好,那我会介意月白,介意任何想要贴近你的男人,你不该理解?”

“我就双标怎么了?”

“……我能怎么着,还不是得自己受着忍着,大不了把不爽发泄到他们身上,我还能对你发脾气不成?”

“哼!知道就好!”

贺谨川见她理直气壮成这样,着实没忍住笑出来。

既然提及到这方面了,他又忍不住问道,“你跟纪闻晁……”

“得了吧,我早就发现你在那吃暗醋,他真就是我师兄,我把他当哥哥看的,我们算是从小一起在师父身边长大,纯兄妹!他对我没哪方面的心思。”

“男人的心思,你又怎么真的摸得透?”

“我又不是冷血动物,我感觉不到吗?”

温伶挽着贺谨川的胳膊,又补了句,“否则,我当初也不会直接通过表相就看到本质了呀!刚认识那会儿,你可是高冷又酷拽,跟个无情无欲的老寡王似的。”

贺谨川:“……”

老寡王可还行……

他当初真那么不讨喜?

他动了动唇,道:“我那么不堪,你还不是相中了。”

“对啊!所以我眼光好嘛!我能感觉到你面冷心热,责任心强,还实力护妻。那会儿都能感受到你对我暗藏着小心思,更别提现在,我当然能感受到你在吃醋。”

说罢,温伶还忍不住冲他做了个鬼脸,“那酸味,都冲破天际了!”

温伶想用半开玩笑的方式,来打消贺谨川对纪闻晁的这股敌意。

毕竟,今后要接触的时间还多。

他能认可月白作为千年老鬼的实力,那么,应该也能认可纪闻晁身为她大师兄对她的关心。

大家的角度不一样而已,可出发点都一样啊!

一个是她的爱人,一个是她的兄长,她就算再偏心贺谨川,也不能做到为了贺谨川,就抛弃自己的亲人。

她推搡了下贺谨川,小白眼往他这边一瞥,“你该不会没察觉到,我在你跟大师兄之间,我都一直在偏袒你吧?”

“偏袒?有吗?”

“当然有啊!你俩说话的时候,我都是帮着你的,可没帮着大师兄。”

贺谨川早就看出来温伶的小心思了,他摇摇头道:“可我怎么觉得,你是怕我迁怒他,毕竟我才是被‘绑架’的那个。”

“果然,吃醋的男人小气起来,什么都能曲解。”

“……”

明明是事实,还成他曲解了?

女人才是最不讲道理的生物!

偏偏,眼前这个不讲道理的女人,是他的心头宠,他拿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的媳妇,除了宠着还能咋滴?

贺谨川低低笑了笑,“那你知道吃醋的男人,最喜欢怎么惩罚他的女人吗?”

“???”

他话落,也不等温伶回答,直接大掌一收,将人带至怀里,低头就亲了下去。

温伶怔愣着一双大眼,唇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她才缓缓闭上眼,攀附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醋意”。

绵长的一吻,亲得温伶有些缺氧。

她伸手推了下贺谨川的胸口,含糊道:“喘、喘不过气了。”

贺谨川又狠狠在她唇上吸吮了下,这才稍稍离开。

待温伶稍作平复,他又按着她的脑后,再次亲了下来。

温伶:“……”

闹呢!?

偏偏,她不敢挣扎得太厉害。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