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皱起,直接将米粥递到她面前,“吃饭吧,要冷了。”
“赫连钺,我没有力气,你喂我。”棠枝眨眨眼睛,可怜巴巴地说。
诶,就算知道她是在诳自己,赫连钺还是听话地舀起一勺薄粥,吹得温热,伴着香香脆脆的肉松,小心翼翼喂进她嘴中。
棠枝垂着脑壳,乖乖地喝粥,一口接一口,时不时舔舔唇角,夸赫连钺熬得米粥好喝。
“这是买的。”赫连钺没什么好气地道。
棠枝用手捂住半张小脸,窘迫得不行,难得拍他一次马屁,居然拍到马腿上了。
男人薄唇不由浮起淡笑,她要是以前也这般乖巧就好了。他还记得他求了她一晚上,她都没有喝的姜汁撞奶。
病房的玻璃窗子半开,海蓝色窗帘,被风吹得高高低低,楼下晚香玉的气味,若有似无地往上飘散。
待棠枝喝完最后一口米粥,赫连钺便将帕子递给她,示意她自己擦嘴。
“赫连钺,我没有力气,你替我擦。”棠枝眨眨眼睛,故技重施地说。
赫连钺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握紧,过了半晌,他才叹口气,拿起帕子替她温柔地擦拭。
棠枝整个人不安分地往赫连钺身边凑去,伸长手臂环住他的腰,嘴巴则在男人胸前蹭来蹭去,“赫连钺,我要用这个擦。”
赫连钺站在那,被怀里女人蹭得浑身血液沸腾,呼吸愈加粗重。他简直恨不得将她压在床上,没命地折腾。
“棠枝,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了?”赫连钺将她拉开,盯着她眼睛,厉声道,“我们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上次在码头,我跟你说得很清楚。你要是觉得需要,我可以现在给你写封休书……”
话还未说完,棠枝便伸长胳膊去打他,泪珠子如断线珍珠般扬落,“赫连钺,你居然要休了我。我做错什么了,你要休我?你个大混蛋……”
赫连钺怔愣,好像她确实没犯什么错,只是他不能耽误拖累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