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不过很快又自如地拿下几个瓷瓶,顺手把药瓶包进一处,方道:“只是习惯了,息息勿要多想。”

沈盈息沉默了下,似是迟疑。

“没多想,你把药拿给我吧。”

纪和致提着细麻绳,将包得严严实实的药包递给少女。

绳细得过分,交换之间,双方指尖难免触及,一触即分,各有应对。

沈盈息并未在意二人相触过的指尖,她提了提药包,抬眼看向青年,“这些药管多少日?”

纪和致将手慢慢收回,指腹的温软余温被主人纳入袖中慢慢摩挲着,他表情温润如常,有礼有节地道:“一方两份,一份管三日,只是蒋大人伤重伤多,治一次伤要用双份的量。”

“怎么?”沈盈息惊奇地把药提到眼前,她晃了晃药包,黑眸溜圆,“这样重的药量居然只管三日吗?”

纪和致微微露出笑容,“怎么,息息不信纪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