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找来老鸨,卸下荷包,“你送去的小子我要了。”

老鸨打开荷包一看,里面那厚厚的一沓银票重得她双手哆嗦,她抖着手把荷包系好,欲哭无泪:“可可可他是官家的,奴使唤得了却放不了啊。”

沈盈息眼尾一扫,黑眸平静:“没让你放人。”

老鸨一惊,紧接着捂住荷包,小心翼翼试探:“那依照您的意思是……?”

“看着点,别让他死了,”沈盈息微顿,思及这花楼的特殊,有个念头在脑海里浮现。

“他来此处多久了?”

“呃,半年了。”老鸨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