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地盯着?眼前被迫与自己交.媾的人类,猩红的蛇信子慢吞吞地一吐一颤,眼中是最原始的兽.性。

它能感觉到,江让在恨自己。

十分浓烈的恨意?,像是浓稠到无法搅散开的花蜜一般。

妄春收敛得略显纤细的蛇尾居然慢慢开始颤抖起来。

江让越是抗拒它、厌恶它,它便愈发?兴奋、狂热。

轩辕国的蛇妖族群天生便擅窥探人心,感知?人类的情绪。

对?于他来说,江让现下对?他生出这般浓烈的情绪,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表白。

于是,那蛇妖缓缓游移至男人的胸口、下颌处,细细柔柔地与对?方的下巴摩挲。

“嘶嘶......”

妄春下意?识地尖锐的毒牙收拢了几分,慢慢摩挲着?嗅闻男人的颈部,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咬合。

江让脸色却愈发?难看?了。

通过这几日的病态交缠,他实在再明白不过眼前这怪蛇此番动作的含义?了。

它在求偶。

江让指骨紧绷,惨白着?脸侧过几分,只希望能将自己完全剥离出这具可悲的身?体。

男人有时候自己也觉得恶心。

他分明生来便有不举之症,分明连宜苏、他朝夕相伴的娘子都无法挑起他的半分情.欲。

可这条淫.蛇却能叫他屡次陷入难堪的境地。

江让心中冰冷,他闭上眼、死死咬住嘴唇,仿佛只有这样、只有不发?出任何的声音、不做任何的回应,才?能维全自己可怜的颜面。

一人一蛇直至天光大亮,方才?真正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