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围的保镖却没有放他离开的意思,他们?立在原地,像是一柱柱石墩般,死死困住了青年。
江让见状,烦躁地扯了扯勒紧的领带,扯唇道:“诺亚,我?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如?果你先前对我?心有不满,经过那一个月,也报复够了吧?我?不会报警、也不想和你计较什么,都是成?年人,好聚好散,别闹得太?难看了。”
江让以为自己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没想到,诺亚面色却浑然不动?,只是平静地轻声道:“阿让,我?也告诉你了,是乔允南自己同意的,我?们?两个愿意共享你。”
江让一瞬间火气上涌,他猛地上前几步,单手扯住金发男人松垮的领口,黑眸中?尽是烈烈的怒火,他咬牙切齿道:“你们?愿意就行了?有问过我?的意见么?”
“你们?他吗的拿我?当什么?”
周围的保镖见他要动?手,都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可却全部被诺亚挥退了。
金发绿瞳的男人只是垂了垂金色的、宛如?小扇般的长睫,嗓音低哑、一字一句道:“阿让,你别生气。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知道的,我?离不开你。”
“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你了,按照A国那边的传统,我?的丈夫也只能是你。”
“阿让,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你不用和他离婚,A国政策不同,以后我?们?可以去A国再领一张结婚证。”
这几句话说得当真是毫无指摘,可青年却并不信任对方,甚至是嗤之以鼻。
毕竟,自他知道绑架自己、强.奸自己的人是诺亚开始,对方便彻底被他判了死.刑。
江让松开手,随意拍了拍,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是吗?你当初勾引我?的手段可不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自愿当三的吧?怎么,现在还来问我?讨要名分了?”
诺亚有的时候是真的恨透了青年的绝情,明明都到这种?地步了,明明哄哄他就好了,明明答应了他会陪他看海......结果呢?
只要拥有了自由?,他就会像是只飞出笼的白雀一般,头也不回地振翅高飞。
诺亚近乎陷入了一种?魔怔的境地,他咬着唇地放出指令,令人压制住江让,将人再一次强制性地带上了车。
江让这一次许是火上心头,挣扎得厉害,但他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人塞进了车内。
青年微微闭眼,一副懒得和对方沟通的模样。
诺亚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的身侧,好半晌,像是实?在抵不过内心的煎熬,沙哑问道:“阿让,明明是乔允南把你推出来的,明明是他自愿和我?分享你,为什么你就只是这样讨厌我??”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几乎是听到问话的一瞬间,江让便扯唇冷笑一声。
青年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冷然道:“诺亚,你还想跟允南比?好,那我?告诉你”
江让道:“就凭允南本来就是个很好的人,他从不会强迫我?、囚.禁我?、侮辱我?,你说的什么狗屁分享,一定是威胁他什么了吧?”
“诺亚,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诺亚被他刺激得失魂落魄,一双绿瞳都浮现出幽幽的红。
好半晌,金发男人才陡然笑了一声,那笑声中?甚至带了几分嘲意。
“江让,你全世界估计也只有你一个人觉得他乔允南是什么好东西了。”
诺亚死死扣住青年的手掌,强制性地一根根掰开对方的手指,将自己的五指并入其中?,十指相?扣。
他道:“还记得谈宽吗?乔允南昔日的好兄弟,他是被那个疯子亲手打进医院的,恐怕现在还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