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灯光暧昧,但便是在这样的光线中,江让仍旧能看到青年人红到脖颈的晕色。

“......老板,我叫陈沐白,今年二十岁,是大二学生。”

陈沐白说着,双手?掐紧,一双酷似乔允南的眸子?带了几分?胆怯与努力,他很轻声地、推销自己一般道:“您今晚要带我走吗?我有?健康证和传染病八项检查,您放心,我很干净......”

江让没回?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陈沐白当即不敢多说了,只脸色苍白、小心翼翼坐在旁边,活像只误入声色场所?的小白兔。

这副模样倒是叫江让心尖被勾了一下?似地,多看了他几眼。

众人这会儿或多或少都?选了伴儿,有?玩得开得都?开始舌.吻起来了。

放眼望去,整场竟然只有?江让和陈沐白之间坐得最远,若是说毫无关?系也十分?合适。

有?人不免想到了什么,忍不住挑眉笑道:“不是,江总,你这都?选了人了,还不敢碰呢?”

旁边有?人抱着个小男生,笑嘻嘻不正经道:“诶哟,你可别说了,江总到底还是惧内啊,肉就在眼前都?不敢吃呢,只能说乔大少还是管夫有?方啊。”

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江让今日本就因着些事儿心情不佳,这会儿被人一激,嘴唇微扯,径直揽住了身畔局促的青年。

陈沐白约莫很少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当即浑身一僵,一双漂亮狭长的眼眸都?溢出几分?水汽,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偏生旁边还有?人起哄,他们欲.望上?涌,一双双兽瞳盯着江让,像是要将这人也彻底拖下?水一般道:“亲一个!亲一个!”

“老江,你行?不行?啊?”

“哈哈哈,学生就是害羞啊,老江,你还真是有?福了。”

江让按着对方毛茸茸的头颅用力吮.吸撕咬,带着几分?发泄的意味,他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眼的,就为了看着调酒师那酷似乔允南的眼露出惊恐的、失控的、惧怕的神色。

他是不敢这么对乔允南,但对这么个上?赶着的玩意儿自然是毫不手?软。

陈沐白被青年看得羞红了整张脸,他青涩得像是树上?未熟的莓果,涩嘴,却十分?清新。

江让一时间没忍住多含了片刻,直弄得对方浑身发抖,微红的眼角边淌出了濡湿的泪,羞耻地闭上?眼。

但也不知为何,当看到那双眼合上?后,江让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施.虐.欲,甚至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巴掌扇上?了对方脸颊。

那一巴掌并不疼,可羞辱性却极重?,那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对不听话的小狗的态度。

江让深呼吸,冷声道:“睁眼。”

陈沐白哪里敢不听,他唇边还被青年吮得湿漉漉的,一边脸颊有?些微红,衬得那双狭长的眼愈发可怜可欺。

周围愈发沸腾起来,老罗在一旁甚至带了几分?惊讶道:“不是老江,还真看不出来啊,你有?这方面的爱好啊......?”

江让微微吐气,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可说实话,爽。

尤其?是看着陈沐白那双与乔允南相似的眼流露出这般被掌控的、被欺辱的情绪,江让有?一瞬间甚至幻视自己凌驾于真正的乔允南之上?,颅内高?.潮起伏。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平日里自己对爱人的爱护宠溺、多年婚姻的幸福时刻、爱人因他的事业而累坏的身体、包括婚礼上?他坚定的承诺......

那一幕幕幸福的过往与现下?刺激性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就好像,他在活生生地将那些美好的过往撕裂。

江让兴奋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