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很难受.......”
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压抑,他?忍着痛苦的喘息,近乎卑微道:“让宝,你回家看看哥哥好不好?”
他?这样说完,突然又像是清醒了一般,哑声连连道:“没事、没事,让宝没空也没关系,可能、可能过一会儿就好了,让宝,哥哥没事儿,就是突然想你了,你去学习吧、去学习吧,我先挂了”
江争匆匆说完,猛地挂了电话。
听?到这儿,江让哪里能放下心?
少?年当?即就急的险些上火了,虽然他?确实想断了江争对他?的念想、不想引起男友的误会,但江争到底是养他?长大的哥哥啊!
他?们之间有着长达数十年的亲情友谊,打断骨头连着筋,是比谁都亲的亲兄弟。
江让若是听?闻对方生病了都不肯回去看一眼,那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于是,急上火江让当?即将事情跟段文哲说清楚。
段文哲十分理解他?,当?即让少?年坐上自?己的车,又买了些药物,载着少?年回了那几栋低廉的筒子楼。
男人还想跟着少?年一起回家,但江让最终还是拒绝了。
江让哪敢啊?曾经在乡下,江争就极度排斥男友,他?和段文哲谈恋爱的事情至今都是瞒着哥哥的,哥哥这会儿本就生病了,段文哲若是跟着他?一块回去了,那不是刺激得人病上加病吗?
冬天的地下室十分阴冷。
几乎是刚打开铁门,江让便感受到一股极阴的冷空气和潮意向他?的脸面袭来,白润的皮肤立刻竖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地下室中并未开灯,眼前是一片窒息的黑意,但为了防止门外源源不断的冷空气袭击,江让还是关上了门,摸索着想去打开电灯的开关。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大部分的住户约莫都去工作了,周围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隐约的滴水声。
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衬得这间逼仄的地下室愈发阴森了。
江让努力睁大眼睛,扶着墙壁摸索,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一片凸出的电线,江让才勉强松了口气,按开电线中翘出来的开关。
晦暗惨白的光线一瞬间亮起,像是台上的幕布被人随手扯开。
江让抬眸看向房间中唯一的床榻,漆黑水亮的瞳孔一瞬间急剧收缩,面上更是闪过几分震惊与不可思议。
只见那张不大不小?的床榻上跪着一位身形健壮的男人。
男人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皮衣,能看得出皮衣的质量或许并不太好,但好在光泽感十分够,它紧紧束住男人的上半身,完美的凸显了男性身上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群。
尤其是那对大胸,几乎刺眼地被托出,赤.裸.裸地摆在少?年的眼前。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对胸上被皮衣崩出的异样的弧度。
像是金属穿孔而过的视觉焦点。
江让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简直像极了话本中刻意诱惑的书生,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尤其是当?江争微微朝他?爬来,露出下.身一闪而过的银色笼子时,江让险些被吓得软了腿。
男人约莫也是害羞的,他?向来白皙的脸庞泛着被迫出的潮红,低低的喘.息声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手中握着一把?刺目的钥匙,猩红的舌头微微吐出几分,露出一个?漂亮的舌钉。
男人分明一副臣服的、心甘情愿跪着的奴隶模样,可那双深黑的眸中却藏着饿狼般的野心和侵略。
江争那张老实、俊朗的面容慢慢弯出一个?沉浸而扭曲的微笑?,他?双手碰上钥匙,轻声道:“让宝,要?试试吗?”
“我可以给你口,感觉会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