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躺在床上,忍不住地翻滚,潮红着脸蹭着床榻,一边努力凝气试图用灵气缓解。
但他?显然失败了。
根本就没?办法的。
那痒似乎钻进了他?的骨缝中,如同蛆虫一般扭动?身体,要让他?永世不得安生。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一瞬灵光。
似乎有人在他?的耳畔吹着潮湿的气,阴阴细细地道:‘你身体里的蛇涎,会让你永远记住我的......’
“痒、好痒......”
“救救我.......师尊、师尊、阿妙”青年混沌不堪,声音沙哑得如同溺水了一般,他?黏着哭腔乱喊一通,浑身汗湿,润白的皮肤泛起芙蓉般的红。
世界似乎都在错位,江让无法自持地喘.息、哭泣着,像个没?有得到大人满足的孩童。
恍惚中,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上他?潮湿的脊背,轻轻如抱着襁褓中孩子?一般拍抚着。
“阿宝、阿宝,师尊在呢。”
青年已然失去思考的能力了,他?像是一只到了发.情期的兽类,只知道凭借本能,让自己的身体得到安息与满足。
于是,长久的惯性使然之下,年轻的孩子?死?死?扣住长辈玉色修长的手,口唇水亮,他?近乎带着崩溃的痴意?,恍然道:“阿妙、阿妙,给我,我想要你........”
谢灵奉一瞬间静滞在原地,连安抚拍揉的动?作都僵住了。
他?玄金的眼珠慢慢转动?,看不出情绪地盯着床榻上可怜的孩子?,静谧的宛若一尊被人供奉的神像。
江让却还在哭着,年轻的孩子?如同一头被浸泡在羊水中的幼兽,他?实?在太狼狈了,浑身湿润,细红的皮肤似乎能翻出潮湿的热气。
他?死?死?攀着长辈的脖颈,手背用力地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青筋来。
孩子?一边抽噎着,一边可怜可爱地垂下眉眼,水色的唇囫囵地含着师尊的唇肉。
青年如今的吻技显然比从前进步了许多,他?明白了情爱的滋味,自然也懂得了如何共缠、如何让爱人情动?。
可谢灵奉从来纹丝不动?的眉眼却慢慢冷了下来。
他?在不满、甚至是不甘。
不甘不满于孩子?大了,如此亲密的事情不是由他?指导出师,反倒是被另一个毫不相干的妖调.教出来了。
简直称得上霍乱。
江让是被他?一手带大的,从那样小一个小豆芽长成?如今这副如珠如玉的模样,青年就该每一个初次都由他?启蒙才?对。
谢灵奉黑色的长睫慢慢颤动?。
他?忽地想,是他?从前太端着、太由青年了。
孩子?哭着说?疼,他?就停下;孩子?撒娇,他?就妥协;孩子?想要,他?就满足。
男人抖着睫,冷静地宛若下凡的仙人,仿佛丝毫不为他?怀中痴缠的、引诱的小兽意?动?。
他?静静盯着左手掌心那颗消失的、艳丽的朱砂痣,慢慢捏紧了指骨。
“阿宝、阿让,睁眼看看我是谁。”
随着谢灵奉慢慢温温的启唇,周遭的温度似乎无形中降低了许多。
窗棂外阳光明媚的天气一瞬间变得阴沉森冷。
只知道急匆匆、粗鲁解渴的孩子?也终于懵懵地抬起了可爱、柔软的发顶,他?的脸颊实?在红彤彤的,有细汗、涎水、也有长辈的汁水。
谢灵奉指尖微动?,他?垂下碎玉般的眸,轻轻拂过青年颊边的水液,分明有些恼了,却依旧温柔的像是取出帕子?、替玩闹汗湿的孩子?擦拭汗水的母亲。
昆玉仙尊慢慢叹气,月白的衣衫衣角凌乱,他?没?有再去整理,而?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