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当了炮.友、小?三, 还做出一副抓奸的正房的姿态来, 实在是可笑。

不可否认,江让确实曾有一阵子?沉溺于与对方的鱼水之欢中,周宜春缠在他身边多年, 两人一直以友人的关系作为靶子?遮掩,虽然不曾突破最后一层,但其他该做的是一样没?少做。

换而言之,男人很了解他的身体,也?最是懂得如何取悦他,是根再?好用不过的按.摩棒。

但人的劣根性便是喜新厌旧,再?鲜美?的肉.体、再?豁得出去的讨好姿态,玩久了,其实也?就那样。

江让站在周家?门前,黑沉沉的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那扇深黑的大门,漂亮下垂的眼中厌恶一闪而逝。

修长泛粉的指节在橙黄的灯光下微微曲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咚咚咚

周家?隔音不好,寂静的空间?中,江让听不到分?毫的声音。

没?有匆忙赶来开门的拖鞋垂地声、没?有欣喜小?心的“来了来了”、也?没?有偶尔粗心撞到玄关口的闷哼声。

男人从前从不会让他等?超过十秒钟的时间?。

周宜春面对江让一直都像是条被?训练多年的狗,他总是能在一群人中准确地看到青年,也?总是能第一时间?听出青年的脚步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