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康熙便出现在朝堂之上。

石静娴看的分明,索额图看见康熙完好无损的出现,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恨铁不成钢。

这次上朝,康熙直接将派官员过去,执掌喀喇沁。

喀喇沁的牧民该干嘛干嘛,每年就和普通地方一样按时缴税就可以了。

只不过最大的有点在于,其他部落再也不能挑衅欺负喀喇沁。

因为喀喇沁现在属于朝廷,而不是蒙古。

第二件事,便是即将要到来的科举考试。

前几年的进士还在嗷嗷待哺的等着空余官位,而过两年,又会多了许多的进士加入他们。

“依旧例,京城的乡试便由前科乡试榜首做主考官。”

这是一贯的惯例,京城中的乡试,便由上一届榜首做主考官,第二名做副考官。

这无非就是激励众多考生,让考生们看着上一届的前两名发愤图强。

下了朝,索额图便躲过大臣们,直接到了毓庆宫。

书房的门刚关上。

石静娴就见索额图的表情像是错失了好几百个亿似的。

悔恨的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一般,直捶胸膛。

“我的太子爷啊!你糊涂啊你!”

索额图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石静娴。

“多好的机会放在眼前,太子爷怎么不好好珍惜呢!”

索额图真不清楚石静娴是怎么想的,白白让那大好的机会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索相慎言!”石静娴皱着眉打断道:“难道索相是想让孤成为弑君杀父的罪人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舅姥爷先打个样?给孤烘托一些气氛,助助兴?”

石静娴冷冷的看向索额图:“登基第一剑,先斩舅姥爷?”

“…………”

索额图热血上头的劲儿一下就消退了。

是啊,太子不光是他的外孙,还是太子。

那不光是太子。还是皇帝的亲儿子。

他居然一时口无遮拦,让太子行弑父的举动。

“太子赎罪,臣一时鬼迷心窍。”

石静娴让索额图在地上跪了一盏茶的时间,看着索额图身子有些打颤,才看向身边伺候的何柱。

“没眼色的奴才,就让索相这么跪着?还不快扶起来!”

“是奴才不是,奴才没眼色。”何柱讪笑着给自己一巴掌,才过去扶索额图:“索相大人,您快起来。”

石静娴看着这么大岁数的索额图,还要在她这个小辈面前跪来跪去,赔着小心。

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她这是在救索额图。

她不知道历史上的胤礽是不是就因为索额图经年累月的扇耳旁风,所以才动了谋逆的念头。

但这一世,她是断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将来必须要康熙殡天才能做皇帝,那也应该是其他人动手。

而不是她亲自动手。

“索相大人这些话,孤就当从未挺过。”石静娴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抬眸盯着索额图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日后索相大人,也勿要再想这些事情,有些东西,做阿玛的可以给,但儿子不能去夺。”

第二百五十四章 圣母婊

看着何柱送走索额图,石静娴才叹了口气。

真是环境改变人啊。

等何柱回来后,走到石静娴身边,对着石静娴小声嘀咕道:“刚刚奴才出门送索相大人,在书房门口看见了小安子。”

石静娴一愣,回想了下刚才的事,才点点头:“无妨,你也不要太在意他,该如何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