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七贝勒胤佑有些想多了,最近他总觉得舒意有些不对劲。

要说哪里不对劲还说不上来,就是和往常那样关心他。

但就是不亲近,而且他受了伤,更加没办法在床上和舒意培养感情了。

胤佑叹气,等他伤好了,定要和太子取经,到底是如何待福晋的。

自从石静娴和康熙走了之后,胤礽就天天记挂着石静娴的安全。

小孩子忘性大,几个小的刚开始还粘着他,后来除了弘曥之外,也没人粘着他了。

弘曥每天都坐在胤礽的身边,不是给胤礽哼哼摇篮曲,就是对着他一顿吹。

希望额娘的伤能赶快好起来。

他让额娘看太医,额娘也不,还嘴硬说没有受伤。

原来大人也害怕吃药啊,弘嚧叹了口气。

康熙不在队伍中,队伍行驶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偶尔路经小镇,皇太后也有兴致带着几位阿哥福晋们上岸去逛一逛,采买一些物资。

几位福晋都听说了太子妃和太子后院的刘格格,英武不凡的事迹。

一个个都有些动心,不是来胤礽这里询问现在学武还来得及么?

就是询问若是以后女儿家学武,会不会伤身体。

十五阿哥胤禑和弘皙弘晴,自从亲眼目睹刘格格的枪法,最近都改成粘着刘格格。

希望能从她身上学到一些,只有慎郡王老四,整日里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只是听其他船夫说,慎郡王的船,总是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在那艘船里在摔跟头呢。

到了晚间,康熙和石静娴坐在桌案前,等待柴鹏春的接风宴。

等了很久,也没见县令来,柴鹏春脸色有些难看。

“去催一催赵县令!”

柴鹏春转头笑着看向康熙和石静娴说道:“这个赵申乔啊,没有享受的命,都是县令了,还挽着袖子下堤坝。”

石静娴略微侧过头,看向康熙阴沉的面色,她不清楚康熙之前都是派谁来这边巡视。

但她却知道,康熙在朝堂上贬斥过赵申乔。

骂他为人刻薄,一方父母官都不知道体恤百姓之苦。

如今看来,反倒是动辄挽袖子下堤防的人,另有其人,而不是奏章中的柴知府。

又过了一阵,下人来报说赵县令不来。

柴鹏春脸色难看,却又不得不在康熙等人年前维持脸上的笑意。

“得得得,不来就不来,你去告诉赵县令,就算他下堤防,本官也不给他额外发月钱!”

柴鹏春笑着开玩笑,之后便招呼康熙等人吃饭。

“来来来,把硬菜上上!”

石静娴好奇的看向门口,桌子上的菜就是毓庆宫都不遑多让。

也有可能因为毓庆宫太穷了,所以连知府吃的都比她好。

这么好的菜,还没上硬菜呢?

难道清穿之后,她也要吃一次熊掌?

可真刑啊!

等婢女将盘子端上桌,石静娴看着盖着盘子的红布。

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点失望…

但又期待,期待下面能有多少银子?

够毓庆宫开销几个月的?

“黄大人,本官为了盐城百姓,辛勤劳苦,每次都率先带着百姓下堤坝,挖淤泥。”

柴鹏春示意康熙和石静娴掀开盖布,询问道:“您说是吗?两位钦差大人。”

石静娴掀开放在她面前的,就见上面整整齐齐码着20个50两的银锭。

好家伙,一出手就是一千两啊。

她转头看向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