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吃慢了真怕学长捏着勺子就喂上来了。
“慢点吃,别烫着了。”
兰时序就这么静静看着席鹊吃完一碗馄饨,又递过去一张纸巾让人擦擦嘴。
这才温声道:“很晚了,今晚留下吧,你的房间我每天都去整理的。”
席鹊站起身,看了眼兰时序,目光落在对方的颈侧,被那个牙印刺得垂下眼,“不用了学长,墓地没人我不放心。”
说着,他就向大门口走去。
“是墓地没人,还是离不开那块牌位?”兰时序的声音在后面缓缓响起。
席鹊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学长你这不是知道的嘛,干嘛还问呢。”
“我们那天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吧,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又不可能对学长你做什么强迫的事情,所以没必要在这事上浪费时间了。”
兰时序也起身,向着席鹊走去,“你想要什么?只属于你的陪伴?”
“你觉得我给不了你,那块木牌子就能给你?”
话题又扯了回去,席鹊有点炸毛,他是真的不想跟学长辩论,毕竟他嘴笨,很容易就会被学长绕进去。
暴躁地转身,他索性自暴自弃道:“对,它可以,我有它就够了,行了吧!”
面侧突然覆上来掌心,席鹊一顿。
他的脸很小,兰时序一只手就能覆住大半。
那手掌微微移动,手指托在下巴,迫使席鹊抬起头,与兰时序对视。
兰时序低眼,“你在梦里想对学长做什么,就像车上那样吗?”
席鹊:“!”
大脑瞬间进入过载状态,半天转不了一下。
不过兰时序也没有要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他的指腹轻轻按上席鹊的嘴唇,小幅度摩挲。
“真的这么喜欢那块木牌子吗?”
“小鹊,那块木牌子能抱你吗?”
“能哄你吗?”
“能为你梳头发吗?”
每说一句话,兰时序与席鹊的距离就更拉近一分,直到最后呼吸交融,唇与唇之间只隔了手指的距离。
最后兰时序垂眼问:“它能亲吻你吗?”
席鹊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了,脸烫得几乎要冒白烟,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学长。
分明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侵略性却越来越强,让他的第六感疯狂警报着危险。
小动物的直觉对他说,学长似乎不打算在他面前当一个守规矩的君子了。
要是换做以前,他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学长会一边摸他的脸一边说一些暧昧不清的跟调戏人一样的话。
而且还贴得这么近,都跟x骚扰一样了。
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说些什么,结果嘴唇一张,兰时序的拇指就被他含进去半截。
呸呸呸吐出来,席鹊悄然往后挪了挪拉开距离。
可刚挪几步,后腰扶上来一只手,将他又挪回了原位。
兰时序低声道:“它做不到的,学长都能做,只要小鹊你想,随时都可以。”
“小鹊,等y国的事情彻底结束,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想做什么,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
有那么一瞬间,席鹊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光风霁月的学长,而是一个看透了他肮脏内心,正在引诱他的魔鬼。
席鹊突然笑了一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笑得莫名其妙的。
他也重提了莫文盛的那个问题:“所以学长想亲我?”
兰时序微愣,眼睫轻轻颤了颤,显示出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但他依旧是那么坦诚,“想。”
“那要亲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