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周淇笑得有些得逞,“你酒量还挺好,刚开始碰酒的人都受不了酒精的烈。”
沈青棠捧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
记忆里,有跟这一样的味道。
大概是春节后,去外公外婆家,在她十来岁左右,一大家吃过饭去客厅闲聊,阿姨还没没得及收拾桌面,她偷偷爬上外公坐的位置,出于好奇,喝掉外公剩下的酒,担心被发现喝得急,一大口顺着喉咙滑进去。
喉咙,胃里,像是烧起来般,她不敢跟家里人说,从椅子爬下来,天旋地转,走起路来歪歪扭扭。
父母找到她时,天已经黑了,看见全身都泛着醉红的她哭笑不得。
“还好,不烧,”沈父抱起她,抬手贴着她的额头,又问:“棠棠,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