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她羞赧的只好咬住他的肩,被磨的难以忍受时,还是会声音逃出来。
“那时候疼不疼?”又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像露天泡温泉,扬扬飘落的雪花,同一时间,两种体验。
她摇头,口不能言。
疼吗?那时候好像觉得疼也是给予,许今野是馈赠者,她贪心地想要再多一点,好像这样,就能替他分担几分。
手指抚上脖颈,掠过细腻娇嫩皮肤,力道不轻不重,却叫她忍不住战栗,呜咽出声,指腹也因此感受到脉搏的震动。
“痕迹是什么时候消的?”他哑声问。
沈青棠被磨的不上不下,眼尾是眼泪,她摇头说不记得了,只想到在分开后,她曾在穿衣镜前,睡裙堆叠到脚边,她看着雪白胴体上的斑驳痕迹,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她那时心性不成熟,看到关于他网上扑面的负面消息,也会陷入自责,仿佛她是自私的背叛者。她走了,剩许今野一个人。
会不会有另一种更为平和的方式?她不知道,所有事都发生的突然,来不及细想,他们被推着要往前走,人跟事都在变,那是他们当时能想到,唯一的生路。
虽然是那样难堪。
“想要了?”许今野低沉嗓音再次将她的零碎思绪拉回来,手指搅动,他是作恶的人,如果按照罪孽程度,他此生都不该被赦免。
沈青棠摇头,他笑笑,说她不诚实,身体要比嘴巴诚实,他将手放在她眼前,要让她看,晶莹剔透的黏意,是她不可否认的罪证。她慌的眼睫颤动,像掩耳盗铃的愚人,闭上眼,就无事发生般。
“要欲/望是正常的,没有才该去看医生,不需要感觉到羞耻。”
“这两年我很想你,想到骨髓发疼,晚上总梦见你,梦里一直在哭,大半是被我欺负哭。”
“醒来的感觉不太好,大早上也要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