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竹却在这一刻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大佬“呵”地一声轻笑,手指摸上那里:“我这是捡到宝贝了。”
大佬像个刚得到稀罕玩意的小男孩,恶劣的用手指捏着那片薄薄的阴蒂又揉又搓,那条细缝儿像有了呼吸,开始跟着大佬的动作收收缩缩,不一会儿便有湿润的液体流了出来。
冬青竹道:“贺总,您直接进来吧。”
“不成。”大佬手指探进去,慢条斯理戳弄:“礼物要慢慢拆才有趣。”
冬青竹便只能咬牙忍耐,他逐渐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控制,一些绵麻的快感流经小腹,前端也忍不住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恐于这些变化,却又无能为力。
前戏做的很长,大佬手段真的很娴熟,玩着冬青竹下面,还腾出一只手在冬青竹身上摸,一分一寸,寻找冬青竹的敏感点,间或用舌头将人胸前的乳粒含进嘴里,又吸又吮,只把那里弄的又肿又大。
又不是毛头小子了,到嘴的肉还能飞了不成,在此之前,大佬更喜欢看冬青竹在他的抚弄下神色隐忍、往日冰清玉洁的面具一寸寸崩溃瓦解的模样,过程妙不可言,而且这第一次让人爽到了,才能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虽然人是他威逼利诱拐来的,但大佬也没有奸尸的习惯,他喜欢合奸,这种事情还是两个人都得趣比较好。
冬青竹下面很快就被大佬弄的湿乎乎的,大佬觉得差不多了,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抵在了入口处,还要慢声告知冬青竹:“我要进去了。”
过程对于两人来说都很漫长,即使已经有了充足的润滑,冬青竹那里还是过于狭小了,而且冬青竹太紧张,那里跟着无意识缩紧,就是不愿让侵入者进去。
大佬忍得满头大汗,“放轻松,别夹那么紧。”
见冬青竹实在没法放松,大佬只好暂缓了进攻的动作,改为叼着冬青竹唇舌慢慢地缠吻,双手也温柔地照顾到了冬青竹每个敏感点。
趁冬青竹意识分散之际,大佬继续缓慢又坚定的往里进,这次能吞下小半龟头了,然而再要深入时,阴茎奇异般碰到了某种薄膜。
大佬身形仅停顿了一下,便用力冲刺进去。
大佬想的很清楚,有这层膜,怎么都要疼这下子的,让他生起同理心,不可能。
这一下子就插到了底。
冬青竹脚趾绷紧,从鼻腔里发出一个类似“嗯”的哼音,足够绵长,尾音像带了勾,勾的大佬迫不及待浅浅律动起来。
因为疼痛,冬青竹前面立起来的小青竹蔫下去几分,大佬看在眼里,却不着急,夜晚很长,能让冬青竹得趣的东西在后边呢。
摆弄个雏儿,对大佬来说更不是难事。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小青竹尝到了快感,又颤颤巍巍站起来了。
“好不好吃,嗯?”大佬说一句深顶一下,“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冬青竹从来没听过这么露骨又粗俗的话,觉得羞耻的同时又难堪万分,他闭嘴不言,佯装没听到的样子。
小穴被撑出了阴茎的形状,边缘都有些透明了,但又神奇般充满韧性,好像无论大佬如何冲撞,都不会破开。
大佬不再满足这种传统的姿势,找到了冬青竹阴道里的G点之后,大佬就将他抱坐起来,分开他两腿,让人跪在他身上,两人相连的地方仅是一根阴茎支撑。
大佬的阴茎粗长还带着些上翘的弧度,他体力惊人,打桩般耸动胯部快速在冬青竹滑腻的小穴中抽插,每次都能擦过冬青竹的敏感点,实出实进,撞出暧昧的水声。
冬青竹被恐怖的快感摄住心魂,他从未经历过这些,在大佬的阴茎再次擦过敏感点重重撞进最里面时,冬青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双手扶着大佬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