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母亲,不愿意也得愿意,转身离去的一瞬间,大佬脸上笑意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游刃有余的笃定。
比大佬预计的要早,冬青竹提前了半个小时。
大佬很有仪式感,在静待冬青竹来的时间里,他开了一瓶红酒,悠然自得地慢慢品。
门铃响起,大佬起身去开门。
出现在冬青竹眼前的是只着一件黑色睡袍的大佬,腰带松垮系着,胸前衣襟大敞,往下,隐约可窥得若隐若现的腹肌。
再看冬青竹,即使深陷囫囵境地,也未显狼狈,穿着一如既往严谨板正,衬衫领口系到最上一颗扣子,裁剪良好的领口衬着冬青竹小巧的喉结,外套一件深棕色羊毛大衣,将冬青竹的身影修饰的愈发挺拔。
两厢对视,冬青竹甚至还颇有礼节地向大佬点了下头,“贺总。”
不像来找睡的,倒像来谈生意的。
大佬哂笑不已,不整旁的没用的东西浪费时间,他将人迎进来,给他指了指浴室,“去洗澡吧。”
冬青竹应下:“好。”
大佬坐在吧台等,手里的红酒杯晃啊晃,猎物已经进圈,此刻他显得耐心极了。
十分钟后,冬青竹穿着大佬事先在浴室里备好的白色睡衣出来,不同大佬身上那件保暖性很好的加绒睡袍,冬青竹身上这件,是真丝的,薄薄一层布料从肩膀上垂下来,盖到了小腿肚二分之一的地方,哪里凸,哪里翘,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