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控制住了,但还是湿了身下的床单。

从浴室出来,冬青竹被大佬抱上床之后,他就一直背对着大佬,柔软的棉被下,身体还是赤裸。

顶灯被关掉,只留一圈昏暗的小壁灯,大佬敞着鸟吸完最后一口烟,赤脚下地去浴室漱了口,回来上床从背后挤进冬青竹被窝,胳膊圈住冬青竹的腰,双手绕到前面抚摸冬青竹的小腹。

“生气了?”

大佬下巴垫在冬青竹肩头,身上还有残留的烟气,属于大佬的气势更彰显存在感,在大佬看不见的地方,冬青竹蜷紧了指尖。

“宝贝儿,别冷暴力,伤感情。”大佬拖着不正经的调子,花言巧语被他说的温情脉脉,哄冬青竹的样子好像被他多么珍视一样,很容易让人心软。

“以后……”冬青竹道:“别这样了。”

大佬嘴上:“好。”

心里却想,下次还敢。

早上,两人吃过饭,在门口道别。

现在冬青竹比大佬忙,早上第一个走,晚上最后一个回来,好像大佬才是独守空闺的那个。

昨晚对冬青竹说的那句没掺假,大佬是有那么点后悔把冬青竹太早放出去的。

大佬靠在玄关,看冬青竹弯腰换鞋,脑子里想的却是冬青竹这双又长又直的腿盘在他腰上可怜兮兮挂不住的样子,又想冬青竹的腰实在是窄,不够他两手握的。

冬青竹自然感觉到了身后灼热的视线,他不明所以,却也不想深究,临行前,转身对大佬道:“我走了。”

大佬抱着臂,悠悠道:“早安吻呢。”

冬青竹走过去,与大佬短暂地接了个吻。

这才顺利出门。

近来公司都笼罩着低压。

裁员是一回事,副总不高兴是一回事,这时候谁也不敢往枪口上撞,都只管闷头做事,各司其职,工作态度前所未有的积极。

这个公司副总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只消跟人事打个招呼,保一个人不是难事,副总游刃有余,甚至是当着冬青竹的面,打出的这个电话。

陈川是他侄子,这在公司里是人尽皆知的事,而陈川仗着舅舅的偏袒,有多横行霸道也是有目共睹的,底下人只管做事,除非他们想丢饭碗,否则不会多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