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州?救灾?”
如果一个人已经失去了小爱,那就应该要用大爱来填补。
随着这句话说出,白秋觉得自己轻松了很多。她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个男人,男人的确英俊,沉稳,优质,情绪稳定。这一年她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和时间。她磕了他太久,磕到牙齿都磕酸了磕坏了,进展还是那么缓慢。他是石头是钻石,是本就不该用牙来磕的东西。
错误的目标,只会带来错误的结果。
“这段时间,我们都再想想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吧。”她扭开头,吸了一下鼻子,“你也仔细想一想,到底喜不喜欢我。”
冷静一下也好,白秋想。
也许是时候,大家都想一想了。
磕不动了。
“喜欢。”男人却已经开始回答。
“以前一直是我在追求你没错,”
她低下头,觉得泪又涌上来了,又开始提高音量骂,“陈敬你个王八蛋,你看把你能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累了,不想追你了,反正你一直对我无动于衷,”
“我哪里有对你无动于衷?我还不够爱你吗?”
“你爱个 P!”
女人挣开一步,推开了他,又狠下了心,“你自己反思一下,你要是爱,你就好好的拿出你的诚意来。你要是再这样没诚意,我们就到此为止。”
“我哪里没诚意?”男人还在说,“我没诚意我大半夜的上来做什么?可是爱也不可能给你全部身家,白秋你拿去也管不下来。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秋扭开头,不说话。
她磕不动了,她牙齿好痛。
再见了,她的一千四百亿刀乐。这个数字就像是水中花镜中月,看得人眼红,其实这几天她才深刻地意识到,这钱是真的和她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只是这一刻,她才恍然自己已经和远在新加坡的 Sara 心意相通。
她到底走上了 Sara 走过的老路。
她是真的搞不动他了。
太累了。
??111. 陈干事你好
111. “哎呀秋,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怎么就动手了呢!”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男人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脸上几条已经开始结痂的疤痕是那么的分明。妈妈甚至都没有问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就直接认定是白秋所为。吃饭的时候还说了她几句,“挠别人脸,像什么话!” “是他自己挠的!” 白秋对于妈妈的不信任十分生气,瞪了坐在桌子边沉默的男人一眼,“他说晚上蚊子多,自己挠的!” “你你你”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了她一眼,对于未婚妻的当面诬陷没有反驳的意思。他沉着脸,就算是脸上的几道挠痕,也并不影响大佬威严的形象。吃完了早餐他还看着她似乎还想说什么,白秋已经催着他上了车。 “我下午就出发了,” 她看了看旁边面无表情一脸严肃的MAX,金牌特助面对半脸挠痕的老板一脸严肃,那是一点儿也看不见:“你晚上别上来了,上来了我也不在。” “让Wisdom安排车送你。”男人说。 “不用!我自己去!” “你好好玩。”男人最后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爸妈就在身后,白秋咬着牙没躲。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脸颊上,温暖又干燥,“其他的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谈。” 车子载着客人远去了,身后整理葡萄的场面依旧热火朝天。白秋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消失在远山。 就这样罢。 再见。 昨晚她也反省过自己:是她搞错方向,读错专业了。 当年她应该去学法律考律师的。当大佬的律师才是真挣钱,比当大佬的老婆还挣得多。 还不用陪睡生孩子当管家婆。 去G省的受灾地,首先要坐飞机,再坐大巴,再换成小巴或者其他交通工具。商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