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周想知道这位大小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毫不犹豫就通过了阮之南的消息。就像是我花钱买的东西,别人要来抢,我要害怕这个强盗吗?我应该拿出我的利剑去捍卫我的权利。

“你好呀,从周,有时间吗?我今天在滨海,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吃个饭就不必了吧?之南姐姐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呀,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想知道斯年这几天在哪里吗?”

“晚上几点?在哪里?”

“晚上六点,在码头边会有个游艇,南风号,你到了就可以看到。我们喝喝酒吹吹海风。”

“好。”

陈从周脸色惨白,沈忱察觉到异常,问她是有什么问题吗?

陈从周只是说自己昨天凉的吃多了,肚子疼,中午吃饭的时候,沈忱都没给陈从周倒饮料,给她拿了热热的白开水。

陈岚女士说:“周周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舍得不贪凉的,以前怎么说都不听,大冬天喝饮料都要冰镇。”

“阿姨,她说她肚子有点疼,昨天吃了凉的。”沈忱还像小时候一样,会很自然得给陈从周夹菜。

沈忱夸陈岚的手艺:“这么多年没吃阿姨做的饭,厨艺好像比以前更好了,这次一吃,走了又要想了。”

“忱忱,你经常来吃,阿姨还可以经常见见你。忱忱,你现在还在北京吗?在做什么啊?”

“在做互联网方面的一家公司,不久我们就会在滨海开一家公司了。我还说想让周周来我们公司上班呢。”

“我们忱忱真是有出息。阿姨真是没看错你。”沈忱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高考的时候是以滨海理科状元的身份进入的清华大学。也是陈从周的母亲陈岚女士,从小教育陈从周时候的“参照物”。

陈从周以前会直接反客为主得说:“妈妈,这不怨我,我和沈忱这不是努力程度的差异,是出厂设置的参数就不一样,人家出生就是顶配,我呢,出生时候的智力就是低配版,经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是个高配了,已经是来之不易的成绩了。您再期望过高,我这机器就运载过大得报废了。”

陈岚女士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小兔崽子意思是他们父母给的智商不行呢。和周文抱怨:“你看你着女儿,都是被你惯的,学习能力要是有诡辩能力的一半,做不了忱忱一样的全年级第一,现在也是第二了。这伶牙俐齿的不知道随谁了?”

周文当时坐在沙发上抬抬眼镜继续看报纸,“我老实本分,不是随我,不知道随谁了。”

陈岚被这父女两气的没有脾气。

吃完饭喝茶的时候,周文开口问了:“忱忱,你爸爸妈妈身体还好吧?好多年没见了。”

“挺好的,他们两回来过了个年,就回北京了。北京家里有暖气,所以他们更愿意在北方过冬。走之前安顿我,一定要来看看你们二老。我爸爸也是去年才出来,也是还在重新调整心态适应社会,现在让他见以前的老同事、老朋友他也不愿意。”

“能理解,去了北京给你爸爸妈妈带好啊。你们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有时候就觉得是见一面少一面。”周文开始感慨,实在不是他悲观,他一个马上要退休,但是还没退休的人,身边已经有一些同事、同学、朋友因为疾病或者意外去世了。

陈从周不乐意了:“爸爸,快呸呸呸,你们都要长命百岁的。”

周文倒是很听话:“呸呸呸。”

陈从周跑过去挽着周文的胳膊说:“真乖,爸爸。”

像是在哄小孩子。

沈忱心里想的是,陈从周以后做了妈妈,那一定是一个很可爱的母亲。

爱是什么呢?只是看到你,我就在心里和你结婚生孩子组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