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婕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宽心。
苏夏和温卿是一前一后生的宝宝,两个都是女孩,陈从周是有空就跑去看。
陈珂是打死都不让温卿再生了,看着温卿疼,他恨不得自己能替温卿。
汪言对苏夏说:“你知道我爸妈是多想要孙子了,我们可能还得再生一个。”
说是“可能”,但是在此处的意思是:“必须”。
苏夏没反驳,顺着说:“过几年吧。”
苏夏也不是自甘堕落得把自己当成生孩子的机器。
而是苏夏一直就很想有两个孩子,这样在以后的人生中,苏夏和汪言都已经去世之后,他们姐妹或者姐弟二人在遇到任何苦难的时候,都能有商有量,互帮互助。
那种一个人面对艰难时刻的无助,实在是孤独。苏夏体会过。
偶尔看着眼前孩子的时候,苏夏也会想起那个与梁思博有过的孩子,她会觉得,“自己这一生啊,过得怎么糟糕,情感上怎么孤独都是应得的。好像不被爱才是她的感情归宿一般。”
后来听说梁思博的老婆怀孕了。
苏夏会想,梁思博肯定会变着法得给老婆做好吃的,会带着她去公园散步,会给她做按摩,会查字典读古诗想孩子的名字。
苏夏有点羡慕那个女生,不是因为这份爱是有多么温柔,而是因为那是梁思博。
是她失去了就再也没办法拥有的梁思博。
苏夏在人前是什么也不在意的,不在意汪言的不爱,也不在意肚子撑着两个家族企业的辛苦。
可是在夜深人静之后,苏夏会注视着窗外的月光如水,忍不住想做一个被疼爱的女人。
她是在结婚之后才理解了网上的情感故事里,那些在半夜失眠在客厅一坐就是一个时辰的女人。
那种迫不得已要和深夜的“相处”叫做“孤独”。或许和爱情有关,或许更多是来源于“失去的自我”。
忍不住会在心里质问:“这一生啊,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值得肯定的是,最重要的一定不是“过去”,而是“现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双生子
“学霸”顾斯年面对婚姻的态度是,已婚人士也是要“修学分”的。
那如果想获得不错的分数就得学习,那通过什么渠道学习呢?
陈从周相当于“婚姻”这场考试的监考老师。斯年总不能直接去问监考老师答案是什么吧。
于是顾斯年经常和陈珂打电话,向这种“婚姻”中的优等生学习。
给陈从周洗脚和按摩就是和陈珂学的,最近又学了新的一招,那就是搞胎教。
陈从周是累的不行了,每天晚上回去还要被顾斯年拉着“碎碎念”,每次都是陈从周睡着了,顾斯年还在和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顾斯年说:“周周,这叫建立父子联系。”之前顾斯年缺失的太多了,现在只能恶补。
还会偶尔给宝宝用钢琴弹一曲《Tassel》,像是在讲述一个温柔又浪漫的故事。或者拿起吉他弹唱一首《南方姑娘》。
看总裁办的人写的征文也被顾斯年纳入了“百分老公”的课程计划。
顾斯年把放在办公室抽屉里的“如果顾斯年是我男朋友”征文拿来“考古”。
写这些征文的时候,沈忱的婚讯正满天飞呢,当时顾斯年真的以为沈忱的新娘就是陈从周了,所以大家写的“征文”顾斯年是没一点心思看,直接就塞到了抽屉里。
大家写的顾斯年的缺点像是商量过的,“骂人的时候很凶”“很会骂人”“骂人的时候气势太足”。
优点嘛就是长得帅,能力强,工作认真,有格局、商业奇才之类的。
写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