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能闭着眼走路。
陈从周脚下虽然也像踩着棉花,但是尚且存有理智,好言好语拜托饭店的服务员和她一起把这两一百多斤重的大男人送上出租车。
陈从周想骂人了,这两位祖宗哪里是来北京看她啊,这是来折磨她了。
回到酒店,好在有酒店服务员帮忙送他们回房间,不然她还真搞不定。
陈从周先给陈珂脱了鞋,盖了被子,安顿好才去了顾斯年房间,准备看看顾斯年有没有什么事。
敲门也敲不开,陈从周还真有点担心,别发生什么事儿吧。
正好刚才送他们上来的服务员还没走,就麻烦他刷卡开门。
顾斯年睡着了,陈从周就坐在床边看着他。
男人三十一枝花,在陈从周看来,顾斯年现在的模样,比两年前更打眼。一个男人,皮肤和她都差不多白了,穿着黑色毛衣,显得他五官轮廓更加硬朗,男人味十足。
这样一张脸,怎么能让人不心动。
陈从周想抚平他眉间的愁云,没想到被顾斯年一把抓住。
顾斯年眼睛微微睁开,看着不像个清醒样子。
陈从周心想:“这孩子是不是发癔症了。”
下一秒,顾斯年就把她压在了身下。陈从周本来就晕晕乎乎,现在更是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从床边坐着变成躺在床上了。